陆长盛和元氏忙跑了出去,阮轻芷嘴角慢慢勾起。
下午,霞月从外面打听到,说是老夫人、陆长盛和元氏都出门了。她偷偷听了一句,说他们去陆家的墓园了。
当晚,他们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派人去请了大夫。
阮轻芷去东院,但被章嬷嬷拦住了。
“老夫人着了风寒,倒也没什么大事,她让二夫人放心就是。”
“婆母病了,我当在她床前伺候才是。”阮轻芷道。
“不用,老夫人现在不想看到二夫人您。”
“啊,为何?”
“她,她就是怕累着二夫人了。”
“这样,那就请婆母好生养病吧。”
阮轻芷从喜瑞堂出来,并没有出东院,而是站在一侧的廊子上。不多一会儿,陆长盛送大夫出来了。
“二爷,老夫人这症状像是惊吓到了,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没遇什么事,你只管开方子就是。”
“也好,这药治标不治本,还是要老夫人的心放宽放松下来才行。”
“嗯。”
阮轻芷转身朝走廊深处走去,估摸是看到墓碑上血字,陆婆子给吓到了。
第二天,他们三人又早早出门了。霞月这次打听到,三人好像是去什么道观了。
下午的时候,他们三人回来,阮轻芷去喜瑞堂探望陆婆子。
“婆母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她进去的时候,陆婆子靠着引枕,脸上十分憔悴,还不是打冷颤,一点精气神儿都没有。饶如此,她还在抄写什么。
阮轻芷扒头看了一眼,好像是往生咒什么的。
而陆婆子见到她来,瞳孔缩了一下,像是害怕她似的。
“那,那边坐吧。”陆婆子指了指屋子当间的一个椅子。
阮轻芷过去坐下,问她病如何了。
“我的病无大碍,不过……”说到这儿,陆婆子顿了一下,“不过这两日晚上常做梦,梦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于是今早我就去了一趟道观,让道长给做了做法。他说我是阳气不足所致,说可以在身边放一些晚辈的衣服,这样就能睡踏实了。”
“哈,这道长胡说八道的吧。”阮轻芷捂嘴笑。
“总要试一试的,咱家里就你福气大,你去拿一套你的衣服过来吧。”
阮轻芷心思一转:“好啊,我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