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萍惊恐尖叫:“官爷!救命!”
官差面容冷肃,“喊什么,找死吗?”
刘翠萍本来胆子就小,顿时吓得捂紧嘴巴,连一丝声音都不肯露出。
“跟我走,去见祝铁跟祝洪。”官差极为冷淡的目光扫过刘翠萍,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想的,诏狱这种地方都敢进。
方才睿王府的人说,这人是睿王妃的远房亲戚,求上门来了,睿王妃不好不帮忙,让她见见就罢了,但若是吓死了,那就是她的命。
听到这里,官差就明白了。
刘翠萍颤颤巍巍地点头,她刚迈出一步,就发现脚下黏腻腻的,她低头一看,顿时吓得一屁股坐下。
是血,通红的血!
她的两只手顺势撑在地上,同样的黏腻感,仿佛吐着信子的冰冷毒蛇。
刘翠萍吓晕了过去。
官差一回头,发现刘翠萍晕了,脸色十分难看。
他随手将人提起,嫌弃地扔进关押祝铁跟祝洪的监牢里。
“砰”一声,侍卫扔完人,拍拍手就走了。
而监牢里的那两团血肉模糊的烂肉,也并没有因为监牢里多出来一人,而动弹一下。
刘翠萍一觉醒来,精神恍惚地看着头顶。
一片漆黑里,她爬起来,似乎有活物在啃噬她的衣裳,她摸黑伸手过去,被抓疼了的老鼠咬了她一口。
刘翠萍尖叫。
“当家的,儿子,你们在哪儿啊!”
“官爷,官爷!救命!”
刘翠萍哭号不止,引来了守卫。
侍卫举着火把,隐隐约约渗进来一点点光亮,刘翠萍扑到牢房前:“我没有犯事儿,为什么关我,我是来找我当家的还有儿子的!”
官差努了努下巴:“他们不是在那儿吗?”
刘翠萍回头,在昏暗的几丝光亮里,看到了两摊血肉,她大叫一声,两眼一翻,又晕了。
侍卫把刘翠萍送到以后,就回荷兰榭复命。
云锦书见了人,没说什么,让银镜给了赏钱,就继续配药了。
将云锦书的冷漠看在眼里,银镜跟金簪对视,眼里有着担忧。
王妃娘娘是不是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