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行,那都是假的,这男人身强力壮得很,像是要活活把她折腾死似的!
次日一早,叶竹君睡到日上三竿,被子都是新的,家里也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厨房那边传来声响,就见顾末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粥上来。
粥上面还飘着嫩绿的菜叶和肉。
这年头谁家能这么任性,顿顿都有肉的。
叶竹君喝了一口,身上的不适跟着消减了些。
她腰还疼着呢,这会走路都跟着别别扭扭的。
男人凑到她脸旁边,亲了一口。
两人就真的跟寻常夫妻一样,真实的叶竹君有些不确定。
门外响起牛车的声音。
张如他男人从车上下来,递给顾末一个药膏。
叶竹君瞅见那药膏,脸都僵了。
“你咋还问别人买这种药?”
“镇上没有,我托李大哥去买的。”
“先给你用着,消消肿。”他凑到叶竹君耳边说。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叶竹君在屋里躺着。
炕已经被烧热了,这会外面还在下雪,她朝着窗户口哈了口气,很快就结了一层冰。
叶竹君想起上辈子。
她嫁给徐然的第一年,家里一无所有。
后面生意才慢慢起来的。
那一年冬天最冷,冻的她死去活来的。
徐然母子霸占着一间屋子,那屋子有炭火冻不死人,暖和的人,至于她只能睡在厨房里,裹着单薄漏风的棉袄,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她以为日子就这样到头了,没想到还能重来一次。
这回她也能睡舒舒服服的炕了,不知道那些贱人咋样了。
叶喜和刘慧缩在屋子里,身上能穿的都穿了,她冻的流鼻涕,浑身发烫。
再看刘慧,人还高烧着呢。
她现在手里面没啥钱,那赵厂长去城里了,根本不在镇上,她想找机会都难。
直到下午,叶文峰回来了,他一瘸一拐的走进屋里,骂了一句,“冻死老子了。”
接着朝刘慧吼道,“你赚的钱呢?”
每次叶文峰这么说,那就是钱全输光了,说不定还欠了赌馆不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