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媱,“我不知道,她突然就脸色惨白,浑身冒汗。
呜呜呜,哥哥说,娘要死了……”
时鱼什么都顾不得了。
连忙就要往隔壁去。
齐寡妇忙站起来。
扶着她,“你别着急,你自己也是‘伤员’呢。”
时鱼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没了孩子。
不能去别人家串门。
哪怕是哥嫂家也不行。
迷信的人要说会给人家带来霉运的。
她忙抓着齐寡妇的手,“齐大嫂,你快去看看我二嫂怎么了。”
齐寡妇,“好好好,我过去看,你别着急,哈。”
时鱼点头,“好,我不着急,你快去吧。”
齐寡妇点头,转身立刻跟燕媱一起走了。
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那美丽的小路上。
时鱼的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她在院子里来回走来走去。
搓着手。
“怎么会突然这样呢……昨天晚上二嫂还来和我说话啊,怎么突然就要死了?
不不不,肯定是燕媱说错话了。她也许没事儿的。”
她走了许久。
然后又坐在摇摇椅上。
但是这一次她没躺下去。
就这样坐着。
时间过得有些慢。
她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齐寡妇才回来了。
脸上满面愁容。
时鱼连忙就问道,“怎么了?”
齐寡妇,“她只是扭着脚了,但脚踝肿的很大,短时间内是不能活动了。”
时鱼,“这么严重……怎么回事啊?”
齐寡妇在她旁边坐下。
和她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