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鱼一愣。
赵屠夫?
为何?
谢大嫂见她不懂,便详细的为她解释说,“你不知道?有一次陈大嫂她们背后议论你……”
说到这她突然觉得有些尴尬。
连忙捂住嘴。
哪有在当事人的面前说‘喂,有人在背后说你闲话’的。
那不等于当众打人脸吗?
“我……”
“没关系,我不计较。你继续说。”
“真的?”
“当然,你们以前背后说我说的还少吗?我什么时候和你们闹过?”
谢大嫂松了一口气,这才继续说,“其实也没说你太坏的话,就随便说说。
然后被赵屠夫听到了,他拿着擀面杖出来追了陈大嫂两里地,愣是追到陈大嫂认错才算了。
你不知道,自那一次后,村里的长舌妇再也不敢乱说你闲话了。
就算偶尔说两句,那也是藏着掖着,就怕被赵屠夫听着了。”
当然,她可能忘了她自己也是‘长舌妇’之一。
说的时候自动把她自己屏蔽了。
时鱼嘴角抽了抽。
她可不知道赵屠夫现在对她‘这么好’。
“燕大嫂,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有劲儿。”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说陈大嫂呢,陈大嫂就来了。
谢大嫂连忙说,“没说什么,我就是在问候一下燕大嫂,看她身子怎么样了。
你去哪儿啊陈大嫂?”
时鱼见她着急岔开话题的样子,也不拆穿她。
便当什么都没听到了。
陈大嫂,“我刚去把黄角树那边的地翻完了,春种的时候好种地呢。”
说笑着,她也把锄头放在地上。
一副要准备说悄悄话的样子。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乔村长要把豆芽送去县衙了,送去什么专门看管这些孤儿的地方。”
时鱼好奇,“为什么?”
她发现,不是村子里的长舌妇多。
而是人的好奇心便是如此。
陈大嫂五官乱飞,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
“说到底,还是怪豆芽不安分,在村长家吃饭的时候总是欺负乔妹妹。
村长可就这么一个孙女,立志现在又是个这样的,以后说不定就只有妹妹一个孩子了。
人家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呢,哪愿意被人欺负?
这不,方氏闹着要把豆芽赶走呢。村长也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