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鱼紧张的手的力道都加重了两分。
燕青尧的瞳孔也颤了颤。
唯有燕景恒一脸的镇定。
“王爷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诚王,“不清楚,我很小就来了封地,对于皇上的了解全来自于他下的每一个政治决策。
给地方加税,灾难时本地自行解决,但他自己却在京城酒池肉林,享乐……
他就像个被蒙上眼睛的老虎,你说,我要怎么才能让他睁开眼睛?”
诚王的话不得不说十分僭越。
甚至是可以被杀头的犯上之罪。
可是这个罪也不是燕景恒能来定论的。
只是……他也不该听。
他没说话。
诚王漫不经心,亲自给燕景恒倒了一杯酒。
递到他面前,然后说,“我马上要去京城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若是我回不来,这就是咱们之间的第一次喝酒,也是最后一次。”
原本想做的那些事儿,也不一定能做得成了。
这时候,小厮拿了檀香进来点上。
他看了眼诚王,然后才退出去。
“喝啊,怎么不喝?”
“对不起王爷,我禁酒。”
诚王淡淡的哦了一声。
然后自己一口饮尽。
“是吗?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随着檀香的香味渐渐弥漫开来。
时鱼便觉得那股浓烈的酒味不严重了。
甚至没了酒味的冲击后,她的身子还变得轻飘飘起来。
下一瞬,时鱼突然倒头一歪。
燕景恒心中警铃大作。
“鱼儿……”
他着急的喊了一声。
然后才发现,他内力也提不起来了。
他愤怒的看向诚王,“你给我们下了药!”
诚王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我只是想验证一件事,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放心。”
燕景恒目色凝重,“王爷到底要做什么?”
诚王,“我说了,我只是想验证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