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恒,“嗯,解决完别人的事儿了,是不是该睡觉了?”
时鱼,“嗯,睡觉。”
燕景恒把她一只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屁股往前。
“他冷,让他也睡在温暖的房间里吧。”
“啊……燕景恒,你无耻!”
“夫人,你心善,也帮帮我。”
第二天,时鱼是巳时起床的。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找到齐寡妇,“齐大嫂,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齐寡妇听完只觉得好得很。
“我现在就把我们家那些好衣服全部拿到你书房去放着。
幸好我们之前那些补丁衣服我都没舍得丢,这段时间先穿着。
我也要和孩子们说好。”
时鱼,“我觉得,如果可以的话,让村民们也知道一二。
他们肯定不会只相信我们说的话,还会到处问的。”
齐寡妇点头,“是,那我这两天便跟大家说。”
只是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她们还没来得及把这件事传出去,村口已经有一大群人扛着大包小包往这边来了。
她们一个个的脸上都是贪婪。
“呀,这又是哪儿来的流民?没听村长说还有流民要来啊。”
秦三媳妇儿和谢大嫂在大槐树下聊天。
看着这群人后,便下意识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群人中最老的一个老太太上前。
她穿的一身破烂,身形消瘦,背微佝,脸上挂着谄媚的笑,“你们好,我是齐盼弟的娘,我们是来找女儿的。”
秦三媳妇儿和谢大嫂都有些愣神。
秦三媳妇儿,“齐盼弟?那是谁?”
平时他们都喊齐寡妇‘齐大嫂’‘大芬她娘’‘小妮她娘’。
从没人真正喊过她的名字。
她也从未跟人介绍过自己的全名,就算说也是说自己是齐氏。
所以知道她全名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