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宣布立刻升堂。
惊堂木一声响。
众人齐齐下跪。
“参见县令大人。”
县令摸着络腮胡,语气不悦,“燕时氏,你纵狗行凶咬伤齐大山,可有这回事?”
时鱼磕头,“回大人,有。”
县令听她毫不辩解的承认。
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主要是他每次一问这句话,后面便是接着无数的辩解。
像时鱼这样直接承认的。
从来没有。
“既然你认罪,那本官……”
“等等。”
时鱼喊住了他。
县令听下来,“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齐家的人纷纷愤怒的看着时鱼。
眼底更有县令大人马上就要为他们出气的高傲。
好像下一瞬时鱼就要遭殃了。
时鱼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之所以放狗咬他,是因为听到他说要把齐盼弟嫁出去。”
齐老太太立刻道,“齐盼弟是我的女儿,我女儿守寡已经很多年了。
我要把她嫁出去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儿吗?
她就算有钱也不能管别人的家事吧。”
齐家的其他人更是纷纷点头。
证明他们只是要嫁女儿而已。
县令,“人家说的有道理啊,他们作为齐盼弟的娘家人,是有资格决定齐盼弟的婚姻大事的。”
时鱼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双手奉上。
“可是我有这个。”
县令不解。
一旁的师爷连忙给他拿过来。
双手呈给县令。
县令不解的看了眼时鱼。
然后拿着纸条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