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大娘这才后知后觉。
连忙松开苟富贵。
“儿子,杨月怎么就是你的人了,你做什么了?快告诉娘。”
也好让她高兴高兴。
苟富贵嘶嘶嘶半天。
才缓和过来那股剧痛的劲儿。
然后道,“哼,你以为我在夜间工坊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我摸了杨月多次,她不是我的人是谁的人?
她还敢嫁给别人吗?只要她敢嫁给别人,我就大肆宣扬我摸了她的事儿。
我看她还怎么做人。”
他眼眸里都是狠意。
苟大娘嘴角抽了抽。
原来。
她儿子说得是这个意思啊……
不过,这样能行吗?
她有些不确定。
时鱼被人呵护着回家。
家门口,她看到了冷漠的站在他们家门口的陈娟华。
陈娟华看时鱼的眼神带着审视和探究。
时鱼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王大嫂,有什么事儿吗?”
陈娟华机械的摇摇头,“没事儿。”
然后转头走了。
时鱼抬眸看了看燕景恒。
“她像没事儿人的样子吗?”
燕景恒眼眸一眯,“她有心思……”
而且是不好的事儿。
他得多注意一下。
时鱼点头,“我也这样觉得,自从盼儿死后,她就一直是这样的。
齐大嫂说,她现在是恨我的,只有恨着我,才能让她从盼儿的死里挣脱出来。
但是我总觉得她不是走出来了,而是越陷越深了……”
陈娟华的模样,真的很像抑郁症。
燕景恒,“我们对她多个心眼。”
时鱼点头,“嗯,我也觉得应该对她多个心眼。”
辛苦半天,时鱼有些饿了。
燕景恒干脆来到厨房给她煮面。
时鱼吃了面,孩子们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