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鱼脸上的红更深了。
她伸手推他,“哎呀你好烦啊,快走开。”
燕景恒却不放手,“不,我就想和夫人缠缠绵绵。
夫人,你许久不叫了,今晚我有时间,有精力,我伺候你一展歌喉。”
这下。
别说时鱼。
燕景恒自己先红了耳朵。
这话是他还在京城时,一个好友喝多了,他夫人来接他,他说的荤话。
原来不管是听还是说,都这么让人羞涩啊。
时鱼转手拿起刀,扬在他面前,“你走不走?信不信我刀你?”
燕景恒松开了时鱼。
一双眼委屈又受伤,“夫人薄情,竟用过为夫便要丢了为夫。
为夫的心,伤得很。”
他趁时鱼离开之前,跑开了。
时鱼盯着他往燕家那边去的身影,这才收起刀。
但她此时已经是脸红了大片。
她开始做饭。
不一会儿,燕家的几个男人倒是都过来了。
他们都休息好了。
一个个的精神抖擞。
他们合力把狼处理了。
今晚是没时间做狼肉了。
明日再做。
晚上吃了饭,时鱼便带着孩子们玩儿了一会儿。
等孩子们都上了床,她才回屋。
此时,燕景恒已经洗漱完毕,坐在书桌边看书了。
那书桌是时鱼新给他加的。
现代风。
很好看。
听到时鱼进屋的声音,他头也没抬,“去洗漱吧。”
时鱼几乎想也不必想,便了解他的意思了。
她微红着脸,嘴上哼哼两声,还是乖乖拿着衣服去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