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半个月前,乔村长才警告他不能白天喝酒。
这么快就犯了?
齐寡妇吃了半碗面。
虽然没有缓和那股软软的劲儿,但总算是能说话了。
她无奈的轻叹一声,道,“说是钱马氏要拿钱回娘家。
钱来不许她拿钱回去,二人就这么吵了起来。”
时鱼终于明白了。
原来如此。
可是,钱来怎么能这样?
人家都四年没回娘家了啊,好不容易回去一趟,就带点钱有什么关系?
现在钱多多的工钱不少,他为何还是这么抠门?
不行,她咽不下心里这口气。
想罢。
她立刻就站了起来。
而听到了全程的燕景恒拦住了时鱼。
“你以什么身份去?”
时鱼愣了一下。
是了。
她又不是官府,又不是村长。
她没资格管这些事儿。
“可是,如果不是我答应钱马氏预支多多的工资,她就没钱回去,也不会闹这么一场。
我就是气不过,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样的男人?
恒哥,我只是可怜钱马氏四年没回娘家,难道我错了吗?”
她只是可怜钱马氏。
可没想害钱马氏的孩子啊。
这样一来。
岂不是她间接害了钱马氏的孩子?
她自责,内疚。
死死咬着嘴唇。
大口出气。
燕景恒轻轻摸摸她的头,语气温柔的说,“你是多多的老板啊,你有资格管员工啊。”
时鱼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