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有指腹摩擦的感觉。
时鱼瞬间瞬间被惹毛。
浑身的汗毛竖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
眼看石岗的手甚至朝她胸前来,她大叫一声,下意识狠狠地抬腿。
伴随着石岗一声低沉的惨叫,他弯着身子捂着裆倒在路中间。
脸上青筋暴起。
五官拧在一起。
时鱼啐了一口,“去你娘的,死色批,母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小病猫?
你儿子欺负我儿子的账,老娘跟你一起算!”
说罢,她一脚一脚狠狠踢在石岗的身上。
就像踢一个沙包。
那石头,石沟,便是石岗的两个儿子。
时鱼打的自己累得不行,缓了一口气后,转身就走。
她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回去还去农场,作坊看看。
整个人很闲的模样。
直到快到午时,她才和齐金华回去做饭。
“呀,鱼儿,你的手怎么了?”
时鱼淘米的时候,挽起袖子,齐金华看到了她手腕的伤。
诧异又心疼。
时鱼把被石岗拦路的事儿说了。
齐金华气得不行。
愣是要去找石岗算账。
时鱼,“不必了,我下手很重,要说起来,是他找我拿医药费呢。”
齐金华,“你一个女人,又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女人,能把他打成什么样子?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说罢。
她转身就走。
她总觉得,时鱼一定是被欺负的很惨的那一个。
然而,当她看到还蜷缩在路中间,脸上全是乌青,一身狼狈的男人。
她……信了。
她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