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弄错了,他们走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都在卖东西,并没有时间去袭击她的家人,这一点街道上的兽人都可以为我们作证。”
景宁不慌不忙,眼眸平静的看着年轻的警卫。
警卫忍不住看了一眼景宁,一般的雌性到大牢之中就只剩下慌张了,像她这么冷静,说的条条是道的雌性可不多。
只可惜这个案子队长有指令,务必要按在他们身上,他也没办法。
“我听说大街上当日卖菜的只有两个人,你们现在有四个人,并不能证明你们没有杀人。”
呵,景宁轻笑了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总算是看出来了,这是要按死在他们身上,不给他们活路啊。
“长官,这位雌性污蔑我的摊子,并且当街仗势欺人抢走我的肉类,这要怎么算呢?”
警卫明显的怔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景宁突然说了这么件毫不相关的事情。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泼脏水给那位雌性,现在说的是你们当街杀人的案子,与案子无关的事情不要提。”
“我竟不知东区的警署一家独大了。”
乔灿声音低沉,带着俯瞰众生的威势,可这并不能使警卫惧怕,仅仅只是诧异而已。
“你们要是没有其他证词,那我就回去定罪了。”
景宁闭着眼睛不予多说,在有心人面前无论浪费多少口舌都是他们错的。
地牢之中安静了下来,景宁被气的不轻,国府脚下居然有如此藐视王法的事情。
就算是乔灿失手杀人了他们也只能是防卫过当罢了,景宁之所以不想说出来就是怕徒增麻烦,却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
“阿宁,我们直接越狱吧。”
毕晟淡淡道,仿佛越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越狱倒是可以,只不过到时候这一层身份也没法用了,生活会更加的艰难。”
景宁轻叹一声,还真是麻烦透了,也不知道景瑞生下来到底是好还是坏。
“我感觉这件事不是秦时做的,我认识的秦时铁面无私,不可能因为亲戚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我们扣上罪名。”
乔灿已经收起了作为三皇子时候的气势,冷冷的看着警卫离开的方向。
若有一天回到国府,他定要这群蝼蚁好看。
“那也没办法,说不定是灯下黑,一个警长有那么多的庶务要处理,注意不到手下也是正常的事。”
景宁疲惫的揉了揉额头,难不成他们真的要大逃亡了吗。
就在她陷入沉思之后,地牢远处传来了皮鞋走动的声音:“你就是大姐说的杀了她兽夫的雌性?”
来人是个满脸横肉,大着肚腩的中年雄性,在看到景宁之后眼里露出一抹精光。
没等着景宁回答,大牢门打开,两个警卫冲了进来,一边架住一个胳膊把景宁从大牢里面带了出来。
“你们要带她去哪?”
乔灿是真的急了,漂亮的眼眸中染上了怒火,仿佛要把一切都燃烧殆尽。
景宁递给他了个安抚的眼神,这或许是个契机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