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凝愣了一下,拔腿就要往出跑。
乔灿怎能让他如愿,像是在拎小鸡仔一样把他拎了回来。
“说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方才看到他身上的伤痕就觉得不对劲,乔悦薇有一个长鞭是定制的,鞭子上有花朵形状的倒钩,这和镜凝身上的伤痕不谋而合。
再加上他的名字和酷似景宁的容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深深的失望在乔灿的心底蔓延,亏他还对乔悦薇抱有改过自新的想法,如今看来自己这个皇妹真是恶劣至极。
“我。。。。。。我是从皇宫里逃出来的。”
镜凝低着头不敢看向乔灿,眼前这个雄性太可怕了,压迫感连公主都比不上。
“你为什么会在皇宫之中?”
乔灿最想知道的是,镜凝到底是怎么被乔悦薇收作雄奴的。
“公主殿下说我长得像一个雌性,还给我赐名叫镜凝,接着就把我带回了宫中。”
乔灿心中一滞果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出来镜凝在皇宫里面遭受了什么。
乔悦薇一直在恨着景宁,并且找了个和她容貌相似的雄奴出气。
“把你知道的有关于这个雌性的所有消息都告诉我。”
镜凝迟疑了一瞬,可在看到乔灿狠厉的眼神,咬了咬牙:“别的我不知道,公主殿下不喜欢我,大部分时间我都是用来出气用的,只是有一日公主殿下很高兴,和我说那只雌性很快就会被杀了,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乔灿的心忽的冷了下来,难以置信,如坠冰窟。
那些被忽略的事情全都化作利剑插在他的胸口,再无侥幸。
他的皇妹就是害了景宁的罪魁祸首,没有之一,不是帮凶,他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景宁的面前。
若不是毕晟带来了皇极草,景宁只怕是会死在那场生产里面。
镜凝怯懦的看着乔灿略显颓丧的帅脸:“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你不能留在阿宁身边。”乔灿一激灵,瞪着眼睛,这种身份的雄奴留在景宁身边一点都不配。
“我无家可归了,是她救了我,她是我的恩人,除了跟在她身边我哪都不去,除非你杀了我。”
镜凝心一横,露出雪白的脖颈,把乔灿气的七窍生烟。
他就是个雄奴,跟哪个雌性不是跟着,更何况这个雌性对他有救命之恩,相信不会像之前那样挨打。
“你真行!”
乔灿把他丢出了山洞之外,他现在都是心乱如麻,自是想不到处理镜凝的办法。
一夜无眠。
第二日清晨,镜凝出现在了景宁的面前。
“阿灿呢?怎么没给你安排事情?”景宁皱着眉头,狐疑的环视了四周。
“我不知道,他昨天问了我一些事就把我丢出来了。”
镜凝低垂着头,老老实实的说着。
景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她的熟悉感到底是从哪来,那眉眼间的样分明和她有五成相似,再联想他的名字和身上的伤痕,一个令人作呕的想法从她内心深处冒了出来。
“你是从城市的哪里逃出来的?”
“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