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啪啪!”
“我!……”
“啪啪!”
“……”
“……”
一连挨了十几个大嘴巴子,顾文州终于老实了。
捂着肿成发面馒头的脸,死死咬着后槽牙默默不再出声。
乔思卿一连甩了十几个大嘴巴子,心情要多舒畅就有多舒畅。
她揉了揉因为太过用力而酸痛的手腕,终于有心情对着顾文州开启怒喷模式。
“傻。逼顾三狗,你他爹的在曜天宗横行霸道惯了,还以为全天底下的人都得捧着你是吧?
从前那是你姑奶奶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被欺负了也只能咬牙往肚子里咽。
而今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我报仇雪恨了啊。”
想到原主在曜天宗经历的那些痛苦,乔思卿越说越气,反手又给了顾文州两个大嘴巴子。
“你个狗。日的喜欢给沈月雪当舔狗我没意见,随便你们如何play都无所谓,但你成天像一条得了失心疯的疯狗一样到处咬人,威逼利诱连拿带抢我们这些普通弟子的机缘,只为了给你的女神献殷勤,你踏马脑子有病吧?
怎么,全天底下就你的女神最尊贵最高雅,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顾文州又挨了两个大逼兜,双目猩红死死盯着乔思卿,那样子显然不认为他的行事有何不妥之处。
乔思卿摇头,嘲讽嗤笑一声:
“是啊,第一宗门玄玑门座下亲传弟子,你多清高,你多了不起啊,你用我们普通弟子的机缘做人情。
反正我们这些普通弟子出身没你们高贵,天赋没你们强,所以我们就活该被你们抢走本命法宝,活该永远挣扎在宗门底层为几块灵石而日夜奔波,活该我们费劲千辛万苦九死一生带回的宝贝转头被你和秦牧几人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抢走,甚至还应该为此而对你们感激涕零,是吗?”
乔思卿声声锐利质问,句句直指人心。
所有围观的修士无论身份贵贱,在这一刻,全都沉默了。
众人心中明白,其实阶级身份这个东西不管什么时代什么宗门都存在,只是他们大多数人早已习惯了这种阶级不同而随之带来的不同待遇。
身份高天赋强,享受到的社会待遇高。
身份低天赋弱,享受到的社会待遇低。
这已经成为约定而俗成的默认规则。
但顾文州、秦牧、沈月雪这种仗着身份天赋欺压普通人的行为就可以说是极其恶心。
尤其——
当这种阴暗的、卑鄙的、无耻的行为被大喇喇揭露于世人眼前时,这种行为就显得更加令人唾弃。
所以许多修士纷纷向顾文州和秦牧投去鄙夷的目光。
甚至就连二人身后的一部分曜天宗弟子也神色鄙夷地看着他们,俨然一副划清界限的模样。
沈月雪,秦牧,顾文州身为天之骄子,一向都是被所有人用以羡慕的仰望目光仰视,何曾经受过这种鄙夷的眼神。
顾文州直接就破防了,他阴郁狠厉地瞪着乔思卿,色厉内荏:
“这些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你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话就是真相吗?”
“你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