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兰,你胡说八道什么!”顾鹤安突然出现,一声怒吼,客厅里顿时安静下来。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佣,抬起眼皮问管家,“怎么回事?”
管家忙解释,“老爷,我也不大清楚,我刚才看夫人一直坐在客厅里等您,怕她渴了,就叫小琴泡杯茶端过来,小琴刚进来没多久,我就听到夫人的打骂声”。
顾鹤安指着跪在地上的女佣说:“小琴,你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小琴瞄了张玉兰一眼,不敢吱声。
管家见此,便说:“小琴,你实话实说就行”。
小琴这才开口,“老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端好茶水,打翻了,惹夫人生气了”。
顾鹤安看向小琴的手,一片红。
他默了默,挥手道,“时间不早了,你们都回房休息吧”。
说完,他看向张玉兰,“你跟我进屋来”。
疑神疑鬼的病
张玉兰愤愤地瞪了小琴一眼,扬起下巴跟上顾鹤安。
顾鹤安进了屋,转身回来对张玉兰说:“关门”。
张玉兰撇了撇嘴,关上了门。
顾鹤安凝视着张玉兰,问:“你为什么要说小琴想勾引我?小琴都可以当我的孙女了!张玉兰,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张玉兰没好气,斜眼瞪了顾鹤安一眼,“我疑神疑鬼,是谁造成的?”
顾鹤安恼了,“你又想翻旧账了是吧?”
张玉兰:“是又怎样?事情过去了,不等于没发生,我告诉你,顾鹤安,我最后悔的是当初没有连顾美婵也一起弄死,现在一见到她,我就想起那个贱人!”
“她就算是死一百次,我也不会原谅她!”
顾鹤安敲了一下拐杖,“我看你是老毛病又犯了,最近是不是没有服药?”
张玉兰:“你才有病呢,想吃药,你就自已吃去”。
顾鹤安咬了咬牙,“好,我不跟你吵,你要是看美婵不顺眼,为什么不让她嫁人?她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可你偏不让她嫁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玉兰冷笑一声,“我想干什么?她母亲破坏了别人的家庭,我就让她当一辈子的老处女,让她孤独终老,这辈子都没机会结婚生子”。
“不可理喻!”顾鹤安气呼呼地骂道,“她母亲是她母亲,她是她,再说了,当年的事情,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那天我跟她母亲都喝醉了”。
“你已经害她母亲难产身亡,这难道还不够吗?为什么还不能放过一个孩子?”
张玉兰怒目圆瞪,“不够!我说了,她就算是死一百次,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