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宴彬开始急了,“墨寒,这可能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能够从你的两个哥哥的手里夺走你们家族企业的继承权,你自已好好地想想吧,”
“如果你爸不能醒过来,或者醒来后不能再回去,那谁会接手华丰的事情,应该是你大哥吧?你大哥像你爸一样,对新能源汽车这个项目是很执着的”。
“他肯定是不愿意放弃这个项目的,如此一来,华丰就只有倒闭一条路了”。
林墨寒顿住,猛吸了一大口烟后,将烟头按在垃圾桶的砂砾中。
闷声回道,“等医生的抢救工作结束看看情况,我再抽出时间去见云驰”。
杜宴彬笑,“这才对嘛”。
林墨寒抬起眸子看着杜宴彬,“你为什么希望我继承华丰?”
杜宴彬坦白道,“因为只有继承人才拥有话语权,如果你继承了华丰,以后就没人敢再对你指手画脚,你爸妈也就不敢再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林墨寒轻笑,“没想到我要用这种方式去跟我父母对抗”。
杜宴彬:“你看云驰就知道了,他父亲那一辈,有三个儿子,现在都得听他的话,如果他不是安远的继承人,谁会听他的呢”。
“你也别觉得对不起你大哥二哥,在你们这种家庭里,你们从一出生就注定是竞争关系,就像你到最后还是妥协娶了你父母指定的妻子一样……”
说到这里,杜宴彬停下来,直直地看着林墨寒,吸了一口气,问道:“墨寒,黄园园家这种情况,你还要继续跟她在一起吗?”
林墨寒:“看我爸的情况,不过,就算我不说,我妈也容不下她了,所以我倒是不担心”。
“墨寒”身后突然传来叫声,林墨寒和杜宴彬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
黄园园拘谨地站在身后。
黄园园:“墨寒,爸爸怎么样了?”
林月贞赶走黄园园
听到黄园园的这一声“爸爸”,林墨寒打心底厌恶。
她不来,他都忘了,两人已经是夫妻。
现如今再看夫妻这个词。
林墨寒感觉充满了强烈的讽刺意味。
这世上到底有多少夫妻是因为爱情而结合的呢?
他父母不是,他的两个哥哥也不是。
他曾告诉自已,如果不能与相爱的人结婚,那他宁愿单身一辈子。
可现如今,他却也向父母妥协了。
杜宴彬说得对,如果他想拥有话语权和自由权,就必须成为华丰的新一代继承人。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摆脱黄园园。
这婚是肯定要离的。
林墨寒:“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妈不是叫你别过来吗?”
黄园园扁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