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畜生居然敢把尸体放在她的房门口恐吓她,当真是可恶,此刻,她恨不得将人带来,千刀万剁了才解恨。
领命下去的下人过了一会就急匆匆跑了回来,颔首跪在孙芝荷的脚步,道:“启禀王妃,世子和世子妃都不见了。”
孙芝荷袖子一挥,将桌上的茶盏狠狠扫上地面,精致的瓷器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茶水溅了一地。
一个时辰前。
林倾珞身子疲乏,昨晚两人都孟浪得很,弄得她清晨身子极为不适,偏生初醒迷迷糊糊又交代了一次,完事之后,整个人犹如被人痛打了一顿一般,全身都疼。
可偏云琛叫她起床,不许她赖床。
出门在外,终究不是自己的地方,林倾珞躺着那张有些陈旧的榻上也极为不习惯,又加上,云琛说要回家,她便强撑着身子起了身。
俊喜昨日被人敲晕了,云琛说人已经带下去休息了,一时半会怕是难以起身,不能伺候林倾珞。
林倾珞自然是理解,本想忍痛自己起来穿衣,哪知一夜过去男人忽然变成了黏人精,黏着她说要伺候她穿衣。
时辰还早,林倾珞便由着他,只是,她从未和他如此亲近过,和之前未圆房的时刻完全不同,好似捅破了最后一道屏障他便没什么可顾忌了一般,给穿衣服之时,手口都没闲着,几件简单的衣裳,硬是被他穿了小半个时辰。
若不是门口的下属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他怕是还要粘林倾珞一会。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门口那人的声音,不是沐白,可听着又有几分熟悉。
二人被无声催促了一下以后,动作便立即迅速了起来,林倾珞推拒了云琛的亲昵,反而自己整理好了衣裳。
男人则是一直坐在床畔,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倾珞。
林倾珞感觉,自己都快被他看化了。
出门前,云琛搂着她低声问:“能走吗?”
林倾珞自然知道他为何这么问,娇艳的脸红了一瞬,嗔怪道:“能走,好得很。”
云琛坏坏一笑:“看来你昨晚说的都是假的,说要弄坏了向我求饶,才过去几个时辰,便没事了。”
听到这话,林倾珞脑袋嗡鸣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她是记不太清了,可是此刻青天白日的,没了黑夜的遮挡,还从他的嘴里说出这样不着调的言语,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便连忙抬起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一手抓住,放在唇边重重啄了一下。
嘴上说着好得很,但是其实很不好,她甚至站一会便会不舒服,更别说走路了,好在,周围几个人似乎都知道了昨晚的事情,林倾珞的步伐慢,那几个下人步伐就更慢了。
沐白今日没来,是一个面生的下人跟在云琛身边,林倾珞起初还有点疑惑。
不过后来就被云琛三两句话给圆了回去了。说沐白私自和人饮酒,被人下药药倒了,身上的银钱被摸了个空,此刻正在王府里面挨罚。
林倾珞心想,沐白那般聪明的一个人,也会中了这么末流的算计,不过她倒是没有深想,总之,她是信云琛的。
俊喜醒了,看见林倾珞没事还哭了一场,看碍于云琛在场,也不敢太过放肆,一行人,便这样启程回府了。
回去的马车内,林倾珞本是坐在一边的,可是男人却非得拉着她坐在他的腿上,林倾珞不愿意,以热为借口,他还不乐意了。扭过头,半晌没和林倾珞说话。
其实,林倾珞也是考虑他的身子,他腿本就不行,怎么能在颠簸的吗车里长时间承受她这个成人的分量呢,再加上昨晚那样胡闹,他身子肯定也是受不住的。
可看他不乐意,又不由得心软。
便主动靠了过去。
林倾珞只是在摇晃的马车里面站起了身,坐在四轮椅的云琛便知道了她想做什么了,眼睛已经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林倾珞身上,只是脸上还是故意板着。
就在此刻,原本平稳的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剧烈抖动之下,林倾珞忽然身子不稳,竟直直朝着云琛的怀里扑去。
一时之间,满怀馨香,柔软的身躯挨着他的长腿,让他不由得身子一紧,他长臂一捞,就直接将人给抱入了怀里,一边锁着人,嘴上一边道:“方才不是说,不想坐嘛,此刻怎么又投怀送抱了。”
这人,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林倾珞娇嗔道:“困了,需要一个软垫子。”
云琛唇上的笑意深了几许,一手挑起了林倾珞的下颚让她看向自己,低柔着声音,似诱似哄地开口:“拿本公子当垫子,可是要付利息的。”
说完,便袭上了林倾珞的唇瓣,温热又柔软的触感让林倾珞身子发软,似又想起了昨晚的激烈,她指尖蜷缩着,揪住了云琛的衣领,任由他掠夺着。
云琛身子高,此刻哪怕林倾珞坐在了他的腿上,身量依旧压不过他,他锁着林倾珞的后颈,愈发的难以抑制。
急促的喘息犹如暴雨前的疾风,一下又一下扫过林倾珞的脸颊,让那娇俏的脸犹如桃花一般盛放,昨晚残留在她玉肌上的红梅,红得更娇艳了。
云琛抵着她,今早沉睡下去的兽性又悄悄觉醒,顶着林倾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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