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社长的心如油锅上的蚂蚁,难受的不行。
这一切全是那个奸诈的丫头害的,他还?要给她赔礼道歉?他做不到啊。
他指着自己的脸,“我还?被?人打了呢。”
小田君知道他心高?气傲咽不下这口气,但这是华国,不是他们的地盘,“那,你当场抓住人了吗?”
抓个屁,警察一来,人都跑光了,黑木社长一再的要求警方将人找出?来,但一直没消息,都TM不是东西。
医院,VIP病房,就云浣浣一个人住。
这会?儿,她躺在病床上,小口小口吃着香蕉,看着电脑中的影片,很是悠闲。
她高?烧了三天,烧到人事不醒,可把大?家吓坏了,这几天不知有多?少人过来看她,床头柜上全是营养品和水果。
楚辞坐在病床边削苹果,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她,眉眼之?间全是忧色。
她昏迷不醒的三天,是他这一生最难熬的三天,惶惶不可终日,恨不得以身相代。
“有大?红枣,要吃吗?我给你洗几个?”
“不想?吃,没胃口。”云浣浣吃了半个香蕉就不想?吃了,随手递给他,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往嘴里一塞,这样不行啊。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大?病一场后,她浑身无力,除了水果,她别的都不想?吃。
楚辞看着她又瘦出?尖下巴,心急如焚,“那,给你熬点白?粥,炒嫩嫩的鸡蛋,放点酱油,再弄个凉拌黄瓜。”
这都是云浣浣爱吃的,但,现在没胃口,“不用,我不饿。”
楚辞将苹果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用叉子叉起一块往她嘴边送,“那再吃点苹果,这是国宾馆送来的,脆甜脆甜的。”
云浣浣看了一眼,勉为其难的吃了一口。
敲门声响起,黄老先生走进来,关切的问?道,“浣丫头,今天好点了吗?”
云浣浣坐直身体,“黄老先生,您怎么来了?我已经好多?了。”
她当时病糊涂了,但事后听说,京城最顶尖的医生都被?请来了,黄老先生作为中医的代表人物也被?请来会?诊。
楚辞站了起来,扶着黄老先生坐在床边,“黄伯伯,她没吃多?少东西,能不能给她弄点开胃的药?”
黄老先生微微颌首,“先把手伸出?来。”
云浣浣乖乖将手臂递过去,黄老先生的手搭上去,诊脉诊了半天,左手好了,换右手。
楚辞很着急,“怎么样?”
黄老先生慈爱的看着他们,“浣丫头是先天不足,后天失于调养,劳倦过度,思虑过多?引发的急症,还?是得慢慢调理,以后不要那么拼,也不要想?的太多?。”
就是说,这段日子她四处奔走,劳心劳力累坏了,本就是脆皮,一累就嘎嘣脆了。
黄老先生语重心长的劝道,“好不容易把你的身体调理好,一朝回到解放前?。浣丫头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咱不急呀。”
云浣浣乖乖点头,“好,我听您的。”
黄老先生无奈的叹气,“每次都这么说,就是屡教不改。”
吃了那么多?药,泡了那么多?药浴,才将身体调理的跟常人看似无异,容易吗?
云浣浣在信任的长辈面前?,难得的多?说了两句真话,“那小鬼子把我逼到绝地,我能不生气吗?”
黄老先生接触的层次不一样,消息灵通,自然?是知道了前?因后果,“你这孩子气性也太大?了。”
“浣丫头,你的身体撑不起太过繁重的工作,也撑不起多?思多?虑,要不,改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