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刀在屋子里头不知道元白打的是这种主意。
洗干净后换了元白差人送来的衣服,推开门出去了。
门口还站着刚才的那个小宫女,带着带刀来到了元白的房里,路上带刀四处打量,看看能不能有跑出去的可能。
前面的那个小宫女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低声提醒道:“公子还是不要起别的心思好。”
接着小宫女敲了敲门,道:“殿下。”
“进来吧。”
带刀走了进去,刚刚站在门口就闻到了药味,一进屋这药味就更浓了。
元白穿着白色的里衣,皮肤苍白,就连嘴唇也少见血色。
他见带刀穿了他差人送过去的衣服,眼睛一亮,夸赞道:“你穿着这一身倒是比我殿门口的侍卫还要神气呢!走近点给我看看。”
带刀不为所动,元白也不恼,走上前替他整理衣服。
到了带刀领口处,元白骨节分明的手,白如葱段,不经意地擦过了带刀的喉结,让带刀不自觉地吞了几下口水。
元白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他喉结一上一下的,特别有趣,立马上手伸出食指按住。
“怎么?你是紧张吗?”
带刀立马捉住他的手腕拿开。
他不喜欢除了自己主子以外的人碰他,尤其是这个刚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元白皱了皱眉,轻轻叫了一声,“你用太大力气了,我手腕疼。”
带刀一把甩开他的手。
元白心道,还真有脾气。
佯装生气道:“以后我就是你主子了,你就是这么对待你主子的?”
带刀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是,我已经有主子了。”
“哦?那这个是什么?”
元白拿出来贺兰承给他的卖身契,那上面还有贺兰慈亲手签的字和按的手印。
果然这个东西一拿出来,带刀就不说话了。
他这是认还是不认?元白心里没底。
贺兰承把人送过来的时候吩咐了几句,说他脑子笨,脾气倔,让自己多担待。
如今一看还真是。
不过他还真就是好这一口,忠犬这种东西,还是别人家的好玩。
要是他死心塌地顺着自己,一点反抗也没有,那就没意思了。
元白也觉得这样不好,但是谁让自己是太子,一点无伤大雅的爱好罢了,既不劳民也不伤财,没有人敢来说他的不是,反倒有投机取巧的人来偷偷给他送人。
但是却拿捏不住他的喜好,总是送些假女人来。他要是好这一口,早就娶妻纳妾了,还用的着在男人身上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