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君能不能放我们走呢,”她说,“毕竟我们这边也有你相当重视的人吧。”
我下意识攥紧了与五条悟相握的那只手。
五条悟安抚的用指尖轻轻蹭了蹭我的掌心。
“人本来就是我的,只不过中间离开了一段日子——你又有什么资格拿他做谈判的筹码。”
“但是鸣君现在是我的伙伴呀,”寒河江薄叶歪了歪脑袋,旋即她笑了起来,“五条君的意思是谈判破裂?”
五条悟慢条斯理的把墨镜摘下来,塞到我胸前的口袋里。
“别再弄丢了啊。”他对我说。
我不明所以的捏了捏墨镜腿。
再?我之前有丢过他的墨镜吗?
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像是麻袋那样猛地把我捞起来夹在腋下。
我连自救都来不及,便已经上了天。
五条悟带着我漂浮在半空中,对着还站在地面上的寒河江薄叶直接使用了一发赫。
高专忌库,危。
我到不担心寒河江薄叶,她实力没有差劲到连五条悟的一击都躲不过。
“鸣不许担心她。”
……嗯?
我抬头去看五条悟,他正眨巴着那双苍蓝色的大眼睛——似乎想从里边挤出眼泪来——佯装可怜。
“鸣只能担心我。”
他对我撒娇。
这样久违的撒娇,让我心中涌起了莫名的情绪:“我没有担心她……但你也知道,我不会留下来吧。”
我的话撕裂了我们之间虚假的和平。
五条悟突然勒紧横在我腰上的手臂。他的表情还是那样,漫不经心的笑着带着他身为最强的傲气。
让我没有办法猜测出他究竟有多生气。
“鸣为什么还要离开呢,是害怕回来会遭受那些烂橘们的刁难吗?”他的语气过于平淡了,“如果是这个的话不用担心,已经没有人能为难你了。”
说不感动那一定是假的。五条悟在这其中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我用膝盖想都能想出来。但正是因为觉得感动,我才更不能回去。
狱门疆的用处我一定要搞明白。
“不是因为这个。”
“算了,在这里你也不会说真话的,”五条悟放弃了继续这个话题的打算,“回去总有机会和办法让鸣说出来的。”
他握住了我的一只手,打断了我的术式:“这个,禁止哦。”
寒河江薄叶终于从下方滚滚上升的黑烟中现身了。
托她的福,我也终于可以喘息一下。
寒河江薄叶连衣角都没破,“五条君,还真是狠心啊。虽然我知道我自己的确不如鸣君与你关系更亲密,但也不用下如此狠手吧。”
“你自己心里有数真是太好了。”五条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