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比赛,只是一个照面,云雀就打碎了屉川的手表,让里包恩队痛失一名代理人。随后这位杀神甩着自己的浮云拐就来到了真里面前,居高临下的质问风。
“说好了只有我一位代理人的呢?这家伙怎么回事?”
风歉意的说道:“真里只是占个名额,并不会干涉你的战斗。所以事实上,我的代理人还是只有你一位。作为补偿,不算之前承诺的比试,我可以多陪你打一场。”
听到风这么说,真里连忙出声阻止:“等一下,我也想帮忙,虽然武力值不行,我可以后勤保障。”
斜眼撇了她一眼,云雀似乎被她的发言气笑了,“就凭你?我说了我讨厌群聚。”说完,不等真里和风反应,这家伙竟然直接敲碎了她的代理人手表。
“你干什么?!我们姑且是同伴啊。况且两个人怎么能算群聚,至少要有第三人吧!”悲痛的看着自己碎掉的手表,才第一天啊,还是被她的队友痛击淘汰,她是真的哭了。
一旁的风,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衣摆,“真里,我也还在。”
完全把她师父忘了,这下还真是群聚了。她就说吧,她师父找的哪里是代理人,根本是死神代理,不分敌我的那种。
哭嘤嘤的看着自己的手表,她知道她菜,但她觉得自己还是有点作用的。
“哼。”留下一个气音,披着外套的云雀潇洒的转身离开,独剩下风在这安慰她。
“没关系,除了云雀的那块首领表,我这里还有五块,你手上的只是普通手表,坏了就坏了。”找真里之前他就想好了,遇到遇险,就让她自毁手表自保。反正代理战不过是个噱头,他只有治疗她身体一个目的。
“真的吗?”
“嗯,真的,不哭了。战争结束了,我们走吧。一平也很想见你。”
提起自己的那个小师姐,真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怀中抱着风,肩膀上坐着她师父的小猴子。路过彭格列四人组时,停顿了下,最终也只是点了下头便错身而过。
快餐店中,第一天的战争彻底结束了,彭格列家族再次召开总结大会。只是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只因第一天屉川便被云雀打出了局。
“里包恩,你知道幸村成为了风的代理人吗?”迟疑中,沢田询问出声。
垫了四个坐垫,端坐首位双手环胸的里包恩肯定的回复:“知道,风之前来找过我,他想用晴之炎来治疗真里的身体。被我拒绝了,没想到那家伙就想着让她成为他的代理人,这样我们也没法插手。”
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个缘由,但沢田不太明白,“既然晴之炎能治好她的病的话,为什么要阻止呢?”
里包恩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既然她极力拒绝接触黑手党的世界,那就不要指望还能享受便利。况且只是晴之炎的话,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缓解她身体的症状,康复还需要医术。”
“言归正状,真里的事情暂时不用放在心上,那家伙自会有云雀和风看管。”
想起云雀一拐子敲碎了真里的手表,沢田都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看管。
这次风一口气将所有的手表都给了她,在接受日常的晴之炎治疗后,真里决定去和云雀聊聊。当然这次她没敢戴着手表去,生怕对方一见面又敲碎了她的新手表。
不费吹灰之力的,头顶着风的她就在并盛中的天台找到了正在睡觉的云雀。天上飞舞的云豆看到了她,叽叽喳喳地叫着“云雀,云雀。”的落在了他的头顶,吵醒了睡梦中人。
云豆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吵醒云雀而不会被咬杀的生物。感谢对方的付出,不然今天她的揍是挨定了。
虔诚的从背包中拿出给云豆进贡的食物,并在云雀不善的目光中展开一张野餐布,将自己今天忙碌了一上午的供奉拿出。都是根据对方的口味所做,希望看在美食的份上,他们之间能够不计前嫌,放她一马。
“这些都是我今天早上新做的。”期待着看向对方,见云雀没一拐子抽飞她,便壮着胆子将餐盒一一打开。这里面还有她特意给风做的中餐,掏出一个小坐垫,还有她特意准备的儿童碗筷。
正值中午十二时,云雀或许因饥饿而未多言,起身走向餐布并坐了下来。在真里的周到服务下,他静静地开始用餐。坐在餐布对面的真里,表现得十分有眼力见,递上餐盒碗筷后又递水杯,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用餐完毕,她还拿出一条湿毛巾供云雀擦手。
风似乎无意干涉,只因他与云雀之间已有协议,加之见她表现得如此积极,便未出声解释。全神贯注地品尝着自家徒弟精心制作的中餐,那久违的风味令他感到无比满足。确实,那是记忆中的味道,比起樱花国的华夏料理,真里做得更加正宗。
眼看饭吃完了,真里狗腿子的搓着手笑道:“那个关于代理战的事情。”
云雀吃饱了就打了个哈欠原地在野餐布上躺下,双手枕于脑后眯起眼。
“那个,根据昨天的代理战,我做了一些总结。虽然都要咬杀,但我觉得咱们还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休息不用动,我给你念。”
关于收集资料的水平她虽然不及其他几家专业,但总比云雀这个只会拎着拐子直接莽的人强点。因为早上也和风聊过,下一个对手他打算挑选马蒙队。如果是史卡鲁的西蒙家族她或许不了解,但作为彭格列的暗杀部队,她觉得自己能说上两句。
“马蒙被誉为世上最强的幻术师,我相信你们对付幻术师都有丰富的经验。至于其他人,除了作为二号人物的斯夸罗之外,他们都不足以与云雀前辈匹敌。至于他们的首领xanx,坦白说,即使我们主动找上门,他也不一定会主动应战,但同样有可能会直接向我们开枪。那个人完全是情绪化的,他的行动毫无逻辑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