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见到他若无其事地坐在自己旁边,装作没事人一样,他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有的时候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难受的不是他,他愿意演戏就让他演好了。钱老板一直觉得沧满还有救,他说的话他是能听进去的,这人至少没有因为一个女人每天魂不守舍无精打采,无心他顾。只要两人个不见面,久而久之芙蓉就会放弃找沧满,另寻他人,无非是时间而已。他认为芙蓉心眼太多,择偶并不是非沧满不可,也不是非要名分不可,这样的人才可怕,这样的人才不能碰,沧满哪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思,他就像一块肥肉被芙蓉给盯上了。他相信,两人个最先放下的那一个,一定是沧满,沧满在女人这方面根本没有什么长性,还处在一个爱玩的阶段。面对这两个人,钱老板有很多办法,只是他不屑于使。沧满自从回到了南城,心里就跟长了草一样,总惦记往外跑。钱老板觉得是时候给沧满安排点活了。这天沧满又找机会溜了出去,这是他第三次躲在芙蓉家的大门外了,跟做贼一样,东看看西瞧瞧,生怕在这里遇上玉华。玉华的嘴巴大,玉华要是知道了,就等于全世界都知道了。他有一点能放心了,现在这条街上除了他看起来很可疑,就没有第二个人看着比他更可疑的了,看来尚汐口中的可疑男子已经彻底被赶跑了。他这几次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想碰碰运气看上一眼芙蓉,不是说她受伤了吗,也不知道伤成个什么样了。今日算他走运,芙蓉今天恰巧在院子里面,芙蓉看着还是老样子,离着远,看不出什么变化。看着这人没事他也就放心了,听说芙蓉的手受伤了,此时的芙蓉正盯着自己的左手看呢,看样子好像没什么事了。看着看着沧满的心里就痒痒的,他脑子里面瞬间想起了钱老板的忠告:“戒色。”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狠狠心准备离开。就在他即将转身之际,发现芙蓉右手抓了起了一把刀,这刀反出的光正好晃了一下沧满的眼睛。只是眨眼的一瞬,沧满就大喝一声:“你干什么?”可是他的声音还是没有快过芙蓉手里的刀。芙蓉听见声音,手里的刀被吓掉在了地上,沧满翻身一跃进了院,此时已经出现在了芙蓉的眼前。芙蓉看见沧满又惊又喜,“沧满?”沧满抓起芙蓉淌着血的手,愤怒地说:“你是疯了吗,你是要自杀吗?要自杀你割喉呀,割腕也比这痛快呀。”芙蓉疼的面部有点扭曲,但是看见沧满还是忍不住开心。“我没有要自杀。”“那你这是做什么,自虐吗?”沧满从怀里掏出手帕绑在了芙蓉的左手上,“好好的手,你给她一刀做什么,这不是闲的吗?”芙蓉说:“这事有点复杂,不好说。”“不好说你别说,你这不就是发神经吗,这里也没人逼你,强迫你,你弄这一出给谁看呢。”沧满觉得芙蓉刚才的行为简直是无法理喻。芙蓉没有因为沧满的责骂而生气,看着气呼呼的沧满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她压低了声音说:“你小点声,玉华住在我隔壁,她最近天天在家,随时可能来门口喊我。”“我知道,我刚才就怕撞上她,怎么俩见面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玉华撞见。”看着神情突然变的这样严肃的沧满,芙蓉这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们两个就这么见不得人吗?”沧满说:“这绝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不然对你和我多不好。”芙蓉咬着嘴唇说出了心底长久以来想说的:“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不说,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你就这么嫌弃我吗?”“你想我被钱老板打死吗?”钱老板的那一通鞭子可不是闹的,身体弱点当场就交代了。“他凭什么干涉你的生活。”“我吃的是他的饭,我当然要听他的。”“我可以养你,我有钱,你可以离开钱老板,你没必要给他卖命。”这话触了沧满的霉头,没人敢挑拨离间他和钱老板之间的关系。他瞬间来了火气,让他离开钱老板绝不可能,他从来就没想过要离开钱老板。“我不会因为任何人离开钱老板。”芙蓉觉得自己的心太急了,说错了一句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解释了,你想说什么我明白。”“我真没有说钱老板不好的意思,我就是想说,我手里的钱够我们两个人衣食无忧。”“你是不是还想说远走高飞呀,我哪里也不会去,我就待在钱老板身边。”芙蓉是有这个打算,只要沧满愿意跟着她离开,她就改名更姓重新光明正大的做人,但是沧满这么排斥,她只好退让一步,“你想多了,我怎么能让你离开钱老板,我就是想告诉你以后不要为钱发愁。”沧满说:“靠你卖艺的钱养我吗?”这话在芙蓉听了就好比侮辱,她觉得扎心了,但是她想为自己正名,“我一向卖艺不卖身。”“你这么洁身自好,那日勾搭我做什么。”“我”确实是他勾引沧满的,她无话可说。沧满说:“不要说你:()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