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高兴地答应了,“好,我去找纸笔。”“唉,多拿两张纸,我也写。”芙蓉转身笑着说:“好。”玉华看着笑若桃花的芙蓉说:“你最近可够水灵的。”芙蓉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说:“水灵吗,我是胖的。”玉华点点头说:“白胖白胖的,不过挺好的,看着比过去有福气多了。”很快芙蓉就从家里翻出了纸笔,“有两只笔,我们可以一起写。”芙蓉写了一页纸,字迹工整,语言考究,入眼即可看出其文采。玉华看着芙蓉写的信,再看看自己歪歪扭扭写出的三张纸,她的全是啰里啰嗦的家常话,信纸还被她搞的脏兮兮的,可是她已经努力了。“芙蓉,没想到你这么有学问。”芙蓉笑着说:“我在醉凤阁从小便有私塾先生说教,不会吟诗作对就得沦落为卖身,我从小看多了这种世俗,所以读书的时候下了一点功夫。”玉华说:“你可真不容易,够要强的,像你这样的好姑娘真的不多。”芙蓉摇摇头说:“人一旦入了那种场所,再好的姑娘也没人说好了。”玉华说:“你不一样,你不要贬低自己,坏人入不入那种场所都是坏人,好人放在那里都是好人,你是身不由己。”芙蓉没想到玉华能说出这么贴心的话。这日几个人在院子里面喝茶的时候,一个下人说:“南城来信了。”沧满噌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是我的信吧?”他每日翘首以盼,都盼一周了,心想钱老板的信终于到了,他要解放了。“是少夫人的信。”尚汐伸手接过说:“是我的信呀,那应该是玉华给我写的。”沧满说:“不对吧,两封信还能都是你的吗?怎么也得有一封是我的吧。”他伸手便把两封信都夺了过来,入眼的第一封是玉华的,看到第二个信封的时候,他赶紧用玉华的信给遮盖上了,然后把两封信塞给了尚汐。这信好像烫手。“另一封信是谁写给我的呀?”沧满别别扭扭地说:“你自己看。”尚汐一看,高兴地说:“是芙蓉给我来的信。”她迫不及待地把芙蓉的信打开了,看完以后她笑了。沧满斜着眼睛说:“写什么了,你这么开心。”尚汐把信递给了沧满说:“她受伤三个月的手终于好了,她一切安好,让我放心。”沧满接过信说:“她的手伤了三个月吗?”尚汐笑着说:“是呀,总算好了。”尚汐又看起了玉华的信,她对程风和沧满说:“这两封信他们两个是坐下一起写的,哈哈哈,这怎么这么多从错别字,好可爱。”三页信纸没写出一点重要的内容,即使这样,尚汐还是乐此不疲地看了两遍。程风十分体恤地说:“想玉华了吧?”尚汐点点头。“过些日子,找到刺客我们就回南城。”尚汐点点头:“刺客得找到,汤泉也得初见雏形才行。”芙蓉的信还在沧满的手上,尚汐伸手把信拿了过来。“唉唉唉?”“唉什么唉?”尚汐仔仔细细地把信给叠好,放进了信封里面,没事是时候保不齐她还得再看上两眼呢。沧满嘴不对心地说:“小气,不就一封普通的信吗,还至于收起来吗?”尚汐拿着手里的两封给沧满看,“就这普普通通的信,你有吗?”她把信又对准了程风说:“你有吗?”程风笑着摇摇头说:“我没有。”尚汐说:“这不就得了吗,这是人品问题,我这一收便是两封。”沧满没好气地说:“瞧瞧你那小人得志的嘴脸,不就收到两个信吗?”尚汐把信往桌子上一拍,“嘿,我就小人得志了,我就神气了。”沧满起身抓起桌子上的刀说:“我出去办事去了。”尚汐说:“晚饭记得早点回来哟,侯爷已经让人备好了陈酿,势必与你一醉方休。”提到这,沧满愁眉苦来,只好转身走开,他心里默念,女人呀,千万别得罪,这嘴呀是真毒,尚汐也不例外。沧满今日原本无事需要外出,但是看见芙蓉的信,他又有点坐不住板凳了,想出去转转。一出侯府,沧满这一口郁结之气算是长了出来,随后他便拔出自己手里的长刀,一个箭步冲上前把人制服,“说,什么人。”“谷谷雨”“我问你是什么人?”“谷谷雨”“我问你是什么人?不是问你叫什么,听不懂人话吗?”“乞乞丐”“乞丐?我还没见过你这样贼眉鼠眼的乞丐呢,说,你是什么人?”“真是乞丐。”“你这穿着倒是乞丐打扮,但是你出现这里显然是有什么目的的。”谷雨被沧满这样掐着咽喉说话很是费劲,脸也因为憋气导致发紫,只是他得脸脏看不出此时的脸色罢了。“咳咳,我确实有目的。”“说,什么目的?”“我要见程风。”“程风?”“对。”“我看你贼眉鼠眼鬼鬼祟祟,你不是想见他,你是想害他。”“我不是坏人?”“坏人也都是这样说的。”“咳那我不见了,你放开我。”“想的美,落入我手里还想跑,没门,来人,带回去审。”沧满正愁自己没事干呢。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的程风说:“后院在做什么?”尚汐竖着耳朵听了听说:“没有声音呀。”程风摸了摸她的耳朵说:“好像沧满还没走,我听见他的声音了。”“不能吧,他不是气势汹汹离开的吗!”程风说:“我真的听见他的声音了。”尚汐说:“不用管他,他要是在这府上,很快就得跑咱们这院里来。”程风一听,有些道理,沧满是个好热闹不甘寂寞的人,只要来侯府就会和他们待在一起闲聊。沧满的审讯一刻都没有停,紧锣密鼓地安排着。:()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