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窑说:“我早已不是什么公子,您不用这样称呼我,叫我海窑就可以,至于我能做什么,喂马打杂都可以,只要赏我一口饭就行。”沧满嘿嘿一乐,抢先了程风一步开口了,他这话已经在在肚子里面憋了三天了,在不一吐为快他得憋死,“你要是就这点野心,还能上街乞讨逼程风来这里亲自接你回去吗?以逸待劳的事情我劝你别做,程风这几天为了来这里见你,在家累的跟孙子一样,我们这些人里面还没有一个是傻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可以提,只要不过分,程风都能满足你,因为我们这些人不但仗义主要还仁义,就凭借你救过程风和尚汐的命,你就完全可以在程风这里长期索取,但是予取予求的事情要掌握分寸,切莫狮子大开口,不然救命之恩也看着别有心计了。”聪明的这些话说到程风和尚汐的心里了,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样的话自然不能随意说出口,但是这个莫海窑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做出的事情也让他们毫无准备。莫海窑用他那沙哑的嗓音开口说:“我是想得到程公子的帮助,但是我绝对没有利用程公子的心,我莫海窑蒙此大辱,我必将要讨伐回来,但是眼下没有人可以帮我,我烦请程公子帮我一把,日后我莫海窑一定百倍奉还。”沧满说:“你知不知道,就你这周围有多少人在盯着你,就那几个贼溜溜的乞丐都是别人的眼线,你再多说一句都是在给我们找麻烦。”程风说:“我请莫公子找个合适的时机先回住处,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要怎么帮你,还请莫公子明示。”说完话程风掏出几个铜板扔进了莫海陶的碗里,然后转身离开。程攸宁说:“等等。”他从衣服里面摸出了几块糖果,给他们两个人的碗里各放了一个,然后告诉他们说:“甜。”“多谢小公子。”程风他们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里面。听沧满那样一讲,谷雨变的紧张兮兮的,看远处那几个乞丐更害怕了,他说:“少爷,我们现在走吗?”莫海窑说:“现在不能走。”“什么时候走?”“黑天了,没人看着我们了再走。”“少爷,这乞丐也是莫海陶的人吗?”“一直都是。”“怪不得他们总是欺负我们呢,这堂堂莫家二公子,竟然和乞丐勾结。”莫海窑说:“他除了人事不干,其他的事情都干。”提起个这个莫海陶,谷雨浑身的汗毛都能竖起来,那是一个心狠手辣泯灭人性的人,那是一个邪恶无比的人。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破绽,谷雨更加卖力地吆喝,“大爷大娘,赏个铜板吧,大叔大婶给口吃的吧”沧满指了一处茶官说:“进去坐坐呀,我这口有点渴。”尚汐也开始扇扇子了。程攸宁就更惨了,小脸热的都泛红了。那还说什么了,赶紧进去歇歇脚。这么热的天,茶馆里面倒是不缺客人,一桌桌的几乎都坐满了人。“几位爷,里面请。”店小二殷勤地给他们带路,来到了临近窗子的一张桌子,见位置还不错,几个人坐下了。“红茶绿茶乌龙茶几位爷要什么茶?”沧满大手一挥,十分地豪气,“上壶好茶,再来两碟上好的点心。”“好嘞,马上来。”茶上的很快吗,一转身的功夫,都上齐全了。几个人喝上茶,解了渴以后就开始闲聊。尚汐问沧满:“沧满,你什么时候回南城呀?”沧满说:“我呀,没时候回去,钱老板让我在这里帮你们找出刺杀你们的刺客,可是这伙人一夜之间都凭空消失了,毫无踪迹可寻,不过刺杀这种事,失败了就会重来,反反复复的,你们就等着吧。”尚汐手里的扇子也不摇了,脸色也不如刚才那般闲适了,她把手里的扇子放在桌子上说:“沧满,你能不吓唬我吗,我这出个门都思前虑后的,你要是再吓唬我,我可回去了。”沧满拍拍自己的胸脯,大话张口就来,“怕什么呀,我这不是保护你们呢吗,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们分毫,就我沧满这一身的武艺,以一敌十跟玩一样。”沧满又说:“你们敢不敢再去坐一次船,我直接就把那几个刺客活捉了。”尚汐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十分坚决地说:“不敢,我心里已经有阴影了,给我黄金万两我都不会再去坐船,我更不会把自己当作诱饵以身犯险。”沧满说:“妇人之见,程风,你什么意思?”程风看着尚汐说:“要不我自己再去坐一次船?”尚汐他肯定是不会让她涉险了,上次的教训足够深刻。尚汐眉头一皱训斥程风说:“你是嫌弃自己的命太大了吗?”沧满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正在吃点心的程攸宁小嘴大大地张着,他问在坐的几个人说:“什么意思?”“哈哈哈哈。”尚汐说:“别听你沧满叔叔胡说八道,和你没关系,好好吃点心。”尚汐再次摆明态度:“你们说的这个办法我不同意。”沧满说:“目前也就这个办法能抓住人。”尚汐说:“绝对不行,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事儿不能干。”沧满说:“这事就没有不损失的。”尚汐说:“我不同意。”尚汐的态度非常决绝,程风见状只好退让,“那就不用这个方法了。”险些要了他们命的刺客,程风也急的想把人找出来,沧满说的方法正是这几日他在心里琢磨的办法,只是他心里清楚尚汐一定会反对,所以就没有提。沧满说:“我们在想对策的时候,他们也没闲着,他们在找机会接近我们,搞不好,这屋子里面就有盯梢的。”尚汐一听站起了身,“那我们赶快回去吧。”她是不想和刺客正面碰上,她得抓住能跑的机会。:()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