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说:“只要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我就放心了,我不怕死,我就怕不能在为皇上尽自己的犬马之劳了。”御医劝慰说:“侯爷请放心,不是不治之症,但是侯爷对此风寒不可掉以轻心,还是要好生调理方可至于。”御医走到桌子边,很快就给写出了一副药方子,然后交到了程风的手里。程风仔细看了看,上面很多的药材都是他没听过的。“大人,为何您这药方子上的药很多我都没听过。”程风这几年也没少看药方子,知道一点药,但是这药方子上的药他很眼生。御医说:“侯爷身子金贵,风寒和普通风寒也不一样,药方也不是普通药方,这上面的很多药都是罕见药材,一般的郎中是不会这样给开的,放心用便是。”“多谢大人。”送走了御医,万敛行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多一分钟他都不多演,然后下地坐在椅子上,“你小子怎么来了?”程风放下手里的药方子嘿嘿嘿一笑说:“我看看小叔这风寒有多严重。”万敛行也笑了,“我这风寒一时半会儿不会好。”程风说:“这御医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你没病了呀?”万敛行说:“什么能瞒得过御医呀?”程风说:“这御医比市面上的郎中强?”万敛行说:“那当然?真正出类拔萃的御医几乎都请进宫里面了,除非那种隐于山林的,那另当别论了。”万敛行看着程风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便问:“你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呀?”“小叔,我给你带来了几个新鲜东西。”“这么有孝心?什么东西呀。”程风笑着说:“烟灰缸,窑厂这几天缸烧制出来的。”程风把盒子里面的那几只精品都拿了出来给万敛行看。万敛行看了看说:“谁想出来的?”程风说:“尚汐。”万敛行说:“我猜也是,这东西一般人可想不到。”程风说:“我挑了几个好看的给您拿来了。”万敛行说:“拿来的太晚了,我已经不抽烟了。”程风笑着说:“真戒了呀?”“真的,肯定是不抽了,除非是御赐的。”程风想起御赐香烟这件事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万敛行看了程风半天,然后说:“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程风摇摇头说:“没有。”万敛行说:“你不说,我可没法帮你办呀。”“小叔,你和皇上关系好,您能不能求皇上让御医给尚汐的耳朵看看呀。”他刚才就想看看这御医和外面的郎中有什么不同,这一见还真有点不一样。万敛行说:“有些东西是无力回天的,很多先天疾病的不可逆的。”万敛行早就听说这尚汐的耳朵有点问题,但是见面一看和正常人无异。程风说:“也不一定是先天的。”万敛行说:“不是我不舍得开口为你求人,是你上次遇刺我就哭着求了皇上一次,再开口我得找个合适的机会。”程风没想到万敛行为了他如此能屈能伸,没想到御医能来给他看病是他小叔这样求来的,他起身给万敛行行了个大礼:“多谢小叔救命之恩。”万敛行伸手把程风扶了起来,“你我叔侄不必客气,你是我万家的独苗,想尽千方百计小叔也会救你,尚汐的耳疾不是什么着急的病,不过这件事我会放在心上,等有了机会我就向皇上开口。”程风十分感激地说:“多谢小叔。”万敛行说:“行了,年纪轻轻别愁眉苦脸的,赶快去忙吧。”“那这烟灰缸您要吗?”万敛行说:“拿走,满大街都用的东西给我弄来了,我不要。”程风说:“我让莫海窑给您做几个孤品。”万敛行一摆手说:“行了,走吧。”这时程风才抱着盒子离开了。莫家这边。自从得到烟灰缸的消息以后,就再也坐不住了。莫海陶眼前摆了好几只烟灰缸,都是冯苟给买回来的。“少爷,这烟灰缸钱字号买的可好了,一个就制几十两,我建议咱们莫家也该烧制烟灰缸。”莫海陶说:“你的提议甚好,很合我的心意,我也正有此意。”莫海陶这几日因为宋字号的香烟卖的不错,又有济妃娘娘亲手所提的牌匾加持,他们的铺子是没人敢动的,所以他心情大好。冯苟说:“这莫海窑还真能研究,这东西都弄出来了,我觉得他还得有别的没往出露的东西。”莫海陶说:“你都知道你为什么不去打探打探。”“二少爷,你也知道莫海窑但是都么的可怕,我不干。”莫海陶拿出钱袋子便扔给了他,“这回你敢不敢?”冯苟偷摸掂了掂钱袋子的分量,笑呵呵地说:“多谢二少爷赏赐,我敢不敢去就是您一句话的事情,为了您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敢。”“快去。”“是是是。”的了好处的冯苟分钟都没有耽误,他再次找上莫海窑,他这次是光明正大来的,他在莫海窑的小院外面喊了一声:“少爷?”出来开门的是谷雨,谷雨一看这人是冯苟,立马来了警惕加威胁,“赶快离开,不然我可喊人了。”冯苟说:“你和少爷说一声,就说我来了,他一定会见我的。”最让谷雨心生芥蒂的人就是冯苟,他在心里天天骂冯苟,就因为你还要说冯苟比他强,他心里有气。但是为了不让莫海窑生气,谷雨还是跑回房间说:“少爷,那个冯苟找上门了。”莫海窑说:“那你让他进来吧。”“什么?”谷雨的两条眉毛都能打结了。莫海窑说:“去吧,让他进来。”谷雨只好气哼哼地把大门打开让冯苟进来。他进来的时候莫海窑正在看书。“少爷,您忙着呢?”莫海窑放下手里的书说:“坐吧。”冯苟的眼睛不停地往莫海窑手边的那本书上瞟。莫海窑说:“来我的住处找我,有事儿?”冯苟坐稳了以后小声说:“少爷,莫海陶他们看上你们家的烟灰缸了,正准备烧制烟灰缸呢。”:()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