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说:“没喂呀,你设计的时候不就是生态种田养鸭吗。”尚汐说:“那鸭子能长那么大。”程风说:“儿子,你是不是夸张了?咱们家的鸭子不过两个月而已。”程攸宁说:“不信你问乔榕,看看我有没有说谎。”程攸宁习惯的找乔榕,乔榕哪里在身边,早就跑去芭蕉那里了,他嘟囔着小嘴说:“这个乔榕,真不中用,肯定是跑黑芭蕉那里帮芭蕉干活去了。”尚汐说:“乔榕这孩子好,乐于助人,他和芭蕉是一个村子的,给芭蕉帮帮忙也是情理之中的。”程攸宁说:“那一会儿我们去田里吧,看看那鸭子。”程风不想败了程攸宁的兴致就答应了,即使今日不去田里看看,过两日也得去看一下。到了田里,程攸宁直奔养着鸭子的那片田去了,然后踩着田里的水和稻子就冲进了鸭群,呼啦啦一大群鸭子乌泱泱的被程攸宁吓的就四处乱飞,嘎嘎嘎的叫声满天响。尚汐在岸上大喊:“程攸宁,快回来,鸭子被你惊到了,稻子也被你踩了,赶快回来。”程攸宁享受其中,早把他娘的话当成耳旁风。这时给程风干活的一个老农过来了,“少爷,少夫人,你们可算回来了,这小少爷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轻功,每日都来这田里抓鸭子,这鸭子被吓的四处乱窜,见到小少爷都跟见到天敌一样。”“他天天来这里抓鸭子?”这是程风他们两口子没想到的。老农说:“可不就天天来嘛,东家,我说话你别生气,你家的这个小娃娃真不如别人家的乖,可能祸害人了。”程风问:“他是做什么了?”老农说:“那上了浆的稻子一把把的割,割完就在岸上烤着吃。”程风说:“他说他割一把。”老农说:“才不是呢,一次割好几把,米粒能烧出两捧,专捡长的好的地方割,我们这些人也不敢说,谁让他是小东家呢,不过真是白瞎了哪稻米了,再有个十天半月的就能收割了,我说这些也不是告状,我就是想说那没了穗的稻子都是小少爷干的,和我们这些干活的无关,我们这些干活的工人一粒米都没动东家的。”其实程攸宁的那几把稻子对于这百顷水稻比,真的是不显山不露水,就上让程风和尚汐照那里的稻子没穗,他们也找不到,不过这老农们上心,毕竟程风出的工钱比较多,大家都想着在程风这里长干,不想因为几困没了穗的稻子丢了这活。程风说:“你们手脚干净我放心,不会怀疑你们的,这孩子要是烧麦穗你们就让他烧吧,我一会告诉他,让他可一片割,这样你们好经管。”老农说:“就是这个意思,不然像小少爷这样东割一片,西割一片的,以后真有人来偷稻子,我们都发现不了。”程风说:“您放心,我让他下次再割稻米的时候,让他和你们知会一声。”这时一边的乔榕赶快朝着水田里面喊程攸宁:“小少爷,别周旋了,快回来,别惊扰了鸭子踩坏了稻米。”这时程攸宁一手夹着一只鸭子回来了,嘴角咧到了耳朵丫,一副得胜凯旋的样子,不过鞋袜和衣裤都有几处沾了水。他兴奋地大喊:“爹,娘,你们看,这鸭子长的是不是很大。”程风和尚汐一看,这鸭子长的还真大。尚汐嗔怪:“长的是大,但是你也没必要把鸭子抓回来呀,这得有几斤呀?”老农笑着说:“这鸭子都有二斤了。”尚汐问:“怎么长的这么快?”老农说:“少爷和少夫人就是有福之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就这鸭子可比咱们家里养的长的快,主要您这鸭子还不用喂,可真是省心。”程风说:“这鸭子能长到几斤?”老农说:“这家鸭能长个两三斤,估计再有两个月就能下蛋了。”尚汐一听,赶快对程攸宁说:“儿子,快把这鸭子放了吧,你这样抱着它,它不舒服。”程攸宁说:“我抓都抓上来了,要不中午咱们在这里把鸭子烤了吧。”尚汐说:“程攸宁,你不会从末春县回来以后,天天来这里霍霍鸭子吧?这鸭子还没到能吃的时候呢,再说,这鸭子是留着下蛋的,不是给你烤的。”程攸宁说:“我抓过,但是没烤过,不信你问乔榕。”乔榕点点头给程攸宁作证:“小少爷确实没烤过鸭子。”尚汐说:“你这每天来抓也不行呀,照你这样惊扰,他们怎么健健康康的长大。”程攸宁说:“我抓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我是在练功。”尚汐说:“你不用拿练功当幌子搪塞我,赶快把鸭子给我放了。”程攸宁看看程风说:“爹,这鸭子能不能烤?”程风左右为难,但是还是得向着尚汐说话:“不能,听你娘的,先把鸭子放了。”程攸宁撅着嘴把鸭子扔进了水里,嘟囔了一句:“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叫你们一起了。”程风摸摸他的脑袋说:“一会上街,爹爹得给你买鸭掌吃。”程攸宁马上又高兴了起来,“什么时候去?”程风说:“我把水田查看完,我们就上街。”程攸宁说:“爹爹,你们不知道,街上可热闹了,咱们家的香火铺子的生意可好了。”程风说:“去末春县之前还没多少人买香火呢,想不到这会儿生意好起来了,一会儿我们去看看。”尚汐问:“收了多少间铺子了?”程风说:“有几十间,和钱老板一人一半。”“还有他的一半?”程风说:“嗯,就末春县的铺面他写信说也要一半。”尚汐说:“他还真能见缝插针。”程风小声说:“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他是个不懂反正的年龄,容易到钱老板面前出卖咱们两个。”尚汐赶紧闭嘴,其实她就是随口一说,没有要说钱老板不是的意思。这时程攸宁开口了:“我懂反正,这次我回来,姑父可没少使唤我。”:()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