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说:“鲁四娘负责织布坊的大小事宜,四娘漂亮能干,能威慑住人,把织布坊弄的是有声有色,万老爷和万夫人都非常器重她,不然织布坊也不能交到一个女人的手上,话说这四娘平时很少出现在府上,这个时间更是在织布坊里面忙,今日怎么得闲在府上。”尚汐说:“四娘今日陪我去打猎,男子进了深山老林,四娘和我还有几个小孩留在那树林的入口,程风教程攸宁下了几个捕猎的绳索,套住了两只野鸡,我们烤了野鸡,吃完以后,程攸宁非要回来,没办法,四娘一个女人家只好赶着马车给我们送回了府上。”尚汐这心里还挺自责的,要是不让鲁四娘赶着马车把他们送回来,这两个人就不会撞上,葛东青不会挨打,鲁四娘也不会被追责。万敛行说:“等人来了问个清楚。”万敛行现在也不好说是谁对谁错,只得等人来了对峙一番了。不出半个时辰,鲁四娘气势汹汹的来了,进屋就说:“侯爷找我?”万敛行说:“葛东青是你打的吗?”鲁四娘说:“是我动手打的。”“你为什么打他?”鲁四娘说:“他言语轻薄惹到我了。”葛东青坐在椅子上委屈巴巴的说:“我没有。”鲁四娘拔出腰间的马鞭指着葛东青道:“这么多人在此你还敢狡辩,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敢做敢当。”葛东青怕极了鲁四娘的马鞭,鲁四娘人未上前一步,他就坐在椅子上躲躲闪闪,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万敛行说:“鲁四娘,既然你说葛东青轻薄你,那你说说他是怎么言语失敬的。”鲁四娘说:“今日我赶着马车把尚汐他们送回府上,心里惦记织布坊里面的事情就进屋喝了口水出来牵马,就在我弯腰解缰绳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这人轻佻的语言。”万敛行问:“什么轻佻的语言。”鲁四娘说:“让这个色狼说,我不会说他那文邹邹的骂人话。”万敛行说:“冬青,你在鲁四娘背后说什么了?”葛东青说:“我什么也没说呀,我就即兴赋诗一首。”鲁四娘说:“对,你就把你作的诗给大家念念,你们听听哪句不是针对我鲁四娘的。”葛东青不服道:“我的诗是这样作的:黑衣青丝簪白花,肥臀摆胯英姿撒。铁掌银鞋行万里,起身才知女儿家。”此时大家都看向鲁四娘,只见鲁四娘一身黑衣大方得体,头戴白色锦帕更显俏皮,脚下一双银灰色的鞋子放着寒光,大家一看都傻眼了,这诗四句,三句是描写人家鲁四娘,再加上那句肥臀摆胯英姿撒,鲁四娘打的可不就是他。鲁四娘骂了一句:“遭瘟的流氓色胚,今日看在侯爷的面子上我姑且饶了你,下次再敢跟我说这等污言秽语调戏我,我要了你的狗命。”只见四娘抬手狠狠地扯下头上的白头巾,一扭身走了,那随意的腰臀扭动,刚中带柔,不看正脸也知这人风韵犹存呀。尚汐赶紧出去追:“四娘,四娘……等等我……”万敛行说:“贤弟呀,你这诗到底是写人的,还是写马的。”葛东青忽地站了起来,“大家不信跟我去看看,看看这鲁四娘的马是不是黑色的,头上有一点白。”老管家说:“不用看了,这事可能是让鲁四娘误会了,她骑的马是府上的一匹良驹,我准的,确实膘肥体健,宽胯肥臀,马头上也确实有一点白。”万敛行笑了起来:“这回误会大了,你被白白打了一顿不说,人家鲁四娘还把你当流氓了,哈哈哈哈。”葛东青说:“大哥你还笑,小弟冤枉呀,这传出去不是坏了我的名声吗。”只有一边的尘鸣始终淡笑不语。万敛行说:“鸣鸣,你看这事怎么办是好。”黄尘鸣说:“找鲁四娘算账肯定是行不通了,就单看你这诗,就是调戏人家鲁四娘的,这次呀,葛先生不但要忍气吞声,还得给四娘道歉,不然葛先生就会多了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名声。”葛东青哐当往椅子上一坐,屁股上的伤把他疼的是龇牙咧嘴,“这个臭婆娘如此泼辣,把我打的这等狼狈不堪,我为什么去给她道歉,错不在我。”黄尘鸣说:“那你自己掂量吧,鲁四娘那织布坊里面都是:()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