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随影站了起来,“那会儿,葛先生兴冲冲的进来,坐下水都没喝一口,就正对着侯爷和黄大仙讲起他给鲁四娘是如何登门赔礼道歉的,这在他滔滔不绝之际,鲁四娘冲了进来,只见鲁四娘胳膊下面夹着一个盒子,盒子有这么宽这么大,她抬手就把这盒子砸在了葛先生的身上,然后两部并作一步的冲到葛先生的面前,她伸出右手薅着葛先生的衣领子就把人如小鸡仔一般薅离了椅子,摔在了地上。”随影跑了出来,比比划划地说:“就被摔在了这里,头朝南,腿朝西,四仰八叉,只见鲁四娘一个飞身跳在葛先生的身上,随后对葛先生大挥拳脚,葛先生当场就嘤嘤嘤的哭了起来。他有声有色地讲鲁四娘是怎么打的葛东青,半天没说出为什么打他。给尚汐急的张嘴问:“随影,四娘到底为什么打葛叔呀。”随影说:“我马上就讲到了,你着什么急。”等听全了以后尚汐说:“那这点心是谁掉包的。”万敛行说:“掉包就掉包,拿我的袜子做什么,真是丢人现眼。”葛东青是:“丢人现眼的是我,大家还以为那些袜子都是我的呢,掉包的人应该是跟我有仇。”万敛行说:“不能,要是有仇也是跟我有仇,没人知道那东西是给你拿去向鲁四娘赔礼道歉的,肯定是冲着我来的,这事做的挺绝,袜子都塞点心盒子里面了,一双都没给我留,早上屋里的下人找了一早上的袜子,一双都寻不见。”尚汐问:“能是个什么人干的呢?”程风说:“肯定是个馋嘴的人干的。”万敛行一听又笑了:“我怎么没想过会是个馋嘴的人把点心给拿走了,可是谁知道我屋子里面有点点心呢,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换走,不会是随从回来跟我恶作剧吧。”见屋子里面没有反应,万敛行还有点失望,“看来不是随从干的。”这时尚汐和程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不知所措。万敛行说:“唉?你们两个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程风说:“我家程攸宁嘴馋。”万敛行说:“不要什么事情都往攸宁身上赖,我那小乖孙根本不知道我屋里有柴州的点心。”这时葛东青不哭了,“大哥,昨日你跟我说点心的时候,攸宁也在花园吧。”万敛行说:“不能是他干的,他若是想吃,就直接和我讲了,不至于跟我玩掉包。”尚汐艰难地开口说:“昨日程攸宁给我端去了一碟点心,还挺好吃的,他说是从厨房端回去的。”等把厨房的人找来一问,昨日根本就没做点心。尚汐狠狠地一拍桌子,“难怪他躲到乔榕家里不回来呢,原来给我惹了这么大的乱子。”万敛行说:“也不一定是程攸宁干的,等他回来问问再说。”尚汐说:“等不了,现在叫人把他给我抓回来。”程风说:“谁能抓住呀。”尚汐一拍桌子,“我亲自去抓人,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看他惹的祸,把葛叔都害成什么样了。”葛东青一听,这就是程攸宁的恶作剧,开口道:“我看此事就作罢吧,反正鲁四娘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大不了我再去解释一番。”尚汐已经气的坐不住板凳了,“程攸宁必须回来认错,大家都不要为他说话。”万敛行说:“稍安勿躁,程攸宁早晚得回家,不急,不过你葛叔的清白还是得程攸宁回来说清楚,不然大家都以为葛叔是个龌龊变态之人。”尚汐说:“程风,你跟我去一趟胡二家,把程攸宁抓回来,惹了事还跑乔榕家躲清静去了。”万敛行说:“不用麻烦,我找人给程攸宁去捎个口信,他就回来了。”果然晚饭时候程攸宁急匆匆地跑回来了,进院就问:“我的小老虎什么时候跑丢的,不是在笼子里面嘛?它怎么出的笼子呀?”一个下人专程在那里等着他,“小少爷,你的老虎具体是怎么跑的,你还是去厅堂问问侯爷和少爷吧,他们清楚你的老虎是怎么跑的,奴婢说不清楚。”程攸宁奔着厅堂就去了,大家也算准了他在这个时候会回来,所以在这里等着他呢,程攸宁进屋就问:“我的小老虎是怎么跑的?派人出去找了吗?”尚汐说:“你过来,我告你是怎么跑的。”程攸宁跑上前,尚汐一把抓住了程攸宁,然后照着他的屁股上使劲的打:“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不学好。”程攸宁的屁股被打的生疼,“娘,饶命,孩儿做错什么了,你这样打我。”尚汐说:“我打你是轻的,我今天要剥了你的皮给四娘葛叔消气。”“孩儿怎么他们了,你要替他们打孩儿?”尚汐说:“你昨日给我送去的点心是不是从你小爷爷那里偷的?”程攸宁说:“我是拿的,不是偷的。”“你还狡辩,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程攸宁被打的求饶:“爹爹救我,爹爹救我。”程风说:“男子汉大丈夫,要敢做敢当,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话说清楚。”程攸宁说:“点心是我拿的,娘别打了。”尚汐问:“你去你小爷爷的屋里拿点心做什么?”乔榕跑进来说:“少夫人,别打了,点心都拿我家里给我弟弟吃了。”尚汐说:“这事还有你一份,你跟他一起干的?”程攸宁说:“我自己干的,和乔榕无关,我就想尝尝柴州的点心好不好吃,恰巧乔榕要回家,我就把点心赏给乔榕了。”尚汐说:“你倒是会借花仙佛,你看看你把你葛爷爷害的。”程攸宁说:“我吃的是我小爷爷的点心,关我葛爷爷什么事?”尚汐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点心是你葛爷爷用来给四娘赔礼的。”程攸宁说:“其他事我不管,也不关我事,我就是拿了小爷爷的两盒点心而已,小爷爷还没说什么呢。”:()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