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好像不情愿呀,这是嫌弃我们鲁四娘呀,姐妹们,接着打。”呼啦啦的一群人又把葛东青围上了,这回葛东青都不哭了,万敛行说:“快拉开,不会把人打死了吧。”随影带两个人钻了进去,下把人脱了出了,出来的时候都挂了彩,随影捂着脖子说:“我就说我不该伸手,你看看,我这脸都抓花了吧。”万敛行问葛东青:“贤弟你还好吧。”葛东青说:“鲁家有个闺中女,尚待不惑无人娶。强行与我来婚配,此等岂是良家女。”一个女人说:“你竟然骂我们四娘不是良家女。”本来这事也就算了,鲁四娘今日也没打算把他怎么样,但是说她不是良家女却是揭了鲁四娘的短处了。鲁四娘扔下手里的稻子,朝着葛东青走去,“你说的对,我就不是良家女。”一群女子附和说:“我们都不是良家女,都没嫁出去,你这含沙射影的骂我们一帮呀,看来今日不给你点颜色是不行了。”女子们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的要再动手,鲁四娘说:“你们都歇歇,我来,你们下手太轻了,我今天非打的他满地找牙不能说话。”鲁四娘步步逼近,葛东青连连后退。尚汐拉着四娘的手说:“四娘,葛叔无心,你饶了他吧。”鲁四娘说:“他屡屡辱我,今日更是揭我伤疤,他是故意让我堵心的。”万敛行挡在了葛东青的前面说:“四娘,我知道你人不错,今日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鲁四娘说:“侯爷,我过去的名声都没有最近臭,他葛东青把我害惨了,处处都是闲话我和他的。”万敛行说:“我让他娶你,你看可好,这样你们两个的名声都得以保全。”这时一个女子说:“就葛东青这样的,能配上我们四娘吗。”只听鲁四娘说:“我虽然出身低了些,但是,我不能给人当妾,若是让我给葛东青当妾,我宁可给人当填房。”万敛行说:“就你这性子,冬青都压不住你,还能有什么女子压住你,你就是当家作主的料,这事我做主了,你给冬青当妻。”鲁四娘说:“都听侯爷安排。”尚汐拉着鲁四娘的手说:“四娘,你就这样草草的答应啦。”别人也为鲁四娘不值。鲁四娘心聪目明,尚汐之前还为葛东青说了不少的好话,她尽管讨厌葛东青,但是她也想过,是不是自己错怪了葛东青,今日有万敛行做媒,索性她就答应了,她这年龄找不到更好的人了。鲁四娘说:“他葛东青虽然人不咋地,但是在我手里翻不出什么浪来,我鲁四娘如今人老珠黄,出身又低,找不到什么良人。”然后大家就见四娘又坐回到了稻谷上,抓起一把水稻继续干活。一个女子又去拧了一把葛东青的耳朵,把葛东青吓了一跳,女人说:“算你命好,能娶到我们鲁四娘。”于是一群女子笑闹着又去干活了,这时程风来了,看见坐在地上哭的葛东青说:“葛叔这是什么状况?”万敛行说:“你来的正好,把你葛叔背回去。”程风把葛东青背了起来,问:“谁又动手了。”随影说:“这次动手的可多。”程风说:“打群架呀,你怎么也挂彩了?”随影说:“这群婆娘可真难惹,他们打葛先生,我带两个人就要钻进人群再出来,就被挠花了。”程风说:“这次有事因为什么呀,我刚才被老农叫走了,等会去的找你们的时候就听程攸宁说你们来尚汐这边了,我一猜就可能大事不妙,急匆匆的来了,不过还是晚了一步。”随影说:“你来晚一步是你命好,不然你的脸得跟我们几个一样,都得被他们抓花,真是一群疯女人。”程风说:“因为什么呀。”万敛行说:“因为随影嘴欠,不然忍忍这事也就过去了。”等程风了解完了情况,彻底憋不住笑,“葛叔恭喜你要当新郎官了。”提起新郎官,葛东青哭的老惨了。随影说:“你说你这是在哭什么呀?你都要当新郎官了,你还哭哭啼啼的多让人笑话呀。”葛东青埋怨道:“随影,你一点好事不干,你把害惨了。”随影说:“这是好事呀,我是你我就笑。”葛东青说:“我的天都塌了,我从此还能有什么好事,我如何笑的出来?”随影说:“葛先生,这你说的就不对了,你把她娶回家,以后她不得什么都听你得呀,你让她卧着,她不敢坐着,你让她跪着,她不敢站着,那还不是你让她干什么她干什么,娶回去,你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你不给她饭吃都不敢吭声。”葛东青说:“你说的是以后的我吧,我葛东青算是没好了。”万敛行安慰道:“贤弟莫心焦,你若是这等不满意这门亲事,你先暂且忍忍,大哥以后再给你物测几门小妾让你舒心。”葛东青说:“大哥呀,小弟以后大气都喘不得了,我还如何舒心呀。”万敛行说:“贤弟莫怕,鲁四娘也是个讲理之人,只要你管住自己的嘴,不要乱说话,鲁四娘不至于对你伸手就打,若是这般蛮横无理,你休了她便是。”葛东青这才止住了哭声。另一边的尚汐还在为葛东青说好话,只是大家都不信她的话,因为大家刚才都见到了葛东青了,这人畏畏缩缩,躲躲闪闪的不像个男人,哭哭啼啼的更不像话。尚汐说:“葛叔真是个好人,接触久了你们就知道他的为人了。”一个女子说:“你别糊弄我们了,你看看这人,骂人都骂的文邹邹的,以后四娘少不了的惹气。”鲁四娘不说话。尚汐说:“四娘,我这几日帮你张罗张罗嫁妆。”鲁四娘说:“太早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呢。”一个女人说:“四娘本就是下嫁,他要是敢悔了婚,我们一众姐妹去找他算账。”:()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