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哥和侯爷是旧相识?”“二哥是我们老大,和侯爷的关系铁着呢,不然侯爷能点化我们二哥吗?”程风说:“你说的二哥不会就是那个土匪头子李老二吧。”收保护费的这人眼睛一亮,“你认识我二哥?”程风说:“他的山头不是离这里还有挺远的吗,怎么你们地盘都扩张到这里了?”这人说:“这条路都受我们保护,你和我二哥是什么关系?”程风说:“没关系?”“那你和侯爷是什么关系?”程风一笑,“压根不认识。”他掏出十两银子直接就给了这人,“让我们过去。”这人说:“你这人呀,忒不圆滑,出门是要吃亏的,这明明两头都能攀上的关系,你偏不攀。”程风问:“哪两头?”这人道:“我家二哥和侯爷呀,你说认识他们,我就放你过去了。”程风才不信他的话,“能就一句话这么简单吗?”这人收了银子笑着开口了,“那不能,你当我们是傻子呀,还能不说什么是什么,这每日和我们二哥攀关系的人可多了,都得跟我到山上见我大哥,确实认识才能放行。”程风说:“那还是算了吧,我宁可出银子。”程风钻进马车,马车又开始往前走了。尚汐问:“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前面刚刚和你说话的是什么人呀?”程风说:“李老二改行劫道了,他的小弟在这里收保护费呢。”尚汐想了一圈说:“就是土匪头头李老二?”程风说:“就是他,当时小叔一句话,他改行了,收起保护费了,还说是受我小叔的点化,保护这一路的平安。”尚汐说:“过去这条路土匪横行,想过去很难,给点银子就能过去总比钱财都被劫了去要好。”程风呵呵一笑,“还劫女子上山给土匪做妾呢。”尚汐一听,寒毛都竖起来了。丫鬟珠儿抱着钟丝玉的手臂说:“小姐,我们掉头回去吧,这要被土匪抓去就完了,早知这样我们就不跟着来了。”钟丝玉这心里也正害怕呢。程风说:“保护费都交了,没人抓你们几个,他们无非是要点小钱。”尚汐问:“保护费收多少?”程风说:“刚才在咱们后面的那辆马车收了一两银子,我们这队人收了十两。”尚汐说:“这是按照什么标准收的?”程风笑了:“按照他们的心情收的,看你有钱他就多收点,钱少的人就少收点,没钱的可能还不要钱。”尚汐说:“这样也合理。”程风说:“你认为他们做的合理?”尚汐说:“要是这一路遇上三波土匪,每波土匪都劫我们点钱财,也够我们受的,这样总比过去太平多了,不过可真得太平才是,可别一会再遇上一波要钱的。”尚汐担心的事情都没发生,他们太太平平的进入了柴州城里。程风说:“我们直接去史家吧,今晚就去史家借住一晚,明日再去买东西。”几个人都没意见,马车就朝着史家去了。受万敛行之托,他们给史老爷带来了不少的东西。史老爷问:“侯爷可好?”程风说:“好,自从您给我小叔瞧了病,至今都健健康康的,一点毛病没有。”“你父母可好。”“他们也好,时常在家念叨你们,这次本打算一起来的,只是我们这次出来办事,时间不多,还希望您有时间带着夫人和家眷去奉营做客。”史老爷笑着说:“听说现在的奉营今非昔比,被侯爷治理的百姓安生,百废俱兴,我家犬子最近还张罗要去奉营做生意呢。”程风说:“确实有所改变,但是和你们这柴州还是相差甚远,做生意以后会好,不过暂时不会赚什么钱。”史红裳说:“我惦记去奉营开一家茶楼。”程风说:“那你去吧,我手里有铺子,可以匀给你一间。”史红裳说:“那好呀,你们什么时候离开柴州,我跟你们一起去,我家里有产了好茶,我给我侯爷还有万家的二老带上一些。”程风说:“我们这次来就是买些东西,有个三两日的时间就差不多了。”史老爷问:“买什么东西?”’程风把来柴州的事情说了一遍。史老爷听了以后说:“你们对这城里不熟,这几日让我儿史红裳跟着你们一起,城里的商家他大多认识,能买到好东西还不会让们这外地口音的人吃亏。”程风说:“这样最好了,就是怕误了史公子的其他事。”史老爷笑着说:“他有什么正事,就让他这几日陪着你们。”程风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我这次来,我小叔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史老爷是否方便。”史老爷说:“尽管开口,侯爷与我不是外人。”程风说:“和我们万家有个相熟的人,毁了容,小叔想知道您有没有办法给治上一治。”史老爷说:“疙瘩疖子我能治,这人毁容到什么程度呀。”程风说:“用错过药,皮肤烂了,又长好了,有些难看,想找个名医再看看。”史老爷说:“希望不大,我不一定能治好,但是侯爷开口了,我可以给他看看,人在哪里呢,随你们来了吗?”程风说:“他人还在奉营城,他手里有事脱不开身,并且没和您事先说好也不好冒然带他来打扰,您若是答应能帮忙看看,我回去让他过来。”史老爷说:“这事急不急?”程风说:“不急。”史老爷说:“若是不急,再等上一些时日,我过两日要出一趟远门,我回来以后去奉营拜访侯爷,顺便仔细给这人瞧瞧。”程风说:“若是这样,就太好了,小叔就盼着您这位大恩人能去奉营呢。”史老爷笑着说:“不敢当,不敢当,我们史家和你们万家就是有缘,所以才有机会认识侯爷,你们远道而来,此事已晚,你们肯定又累又饿,膳堂的饭菜已经准备妥当,你们随我去用膳,边吃边说。”:()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