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是什么人,你让他下山见你。”程风说:“我赶时间呢,回去晚了会误事,要么我交五十两,你让我们过去,要么你把你们二哥叫下来,有什么话我和他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这人一听:“行吧,我让人去请我们的二哥。”一炷香的时间都过去了,他们的二哥呼啦啦的带着人来了,见到程风先用手指了指,“程风,我就说是你,还真是你,来了怎么不上山,还非得把我喊下来。”程风笑着说:“二哥,您的人不放我们过去,只能劳烦您亲自下山跑这一趟了。”二哥说:“都是我的意思,我让他们留你们的,你说你,来了怎么不上山找我呢?酒菜我都让人备好了,就等着你带人上去开席了。”程风说:“二哥,怎么知道是我今日路过你这贵宝地呀?”二哥说:“那日你从这里过,我的人就对我说了,我一听,还能是谁呀,从奉营出来的,肯定是侯爷的大侄子程公子呀,算算这两日你准回来。”程风说:“你的人够黑的,张口就向我要五十两。”二哥说:“这不是逼你上山吃酒吗。”程风说:“今日不得空,改日我再来。”二哥拉着程风说:“什么今日改日的,我酒菜都备好了,带上你的人上山随我热闹热闹去。”“二哥,真不了。”二哥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拧呢,可比沧满有架子,沧满来我这里,就直接把我这里当家。”程风问:“沧满来了?”二哥说:“来了呀,他前段时间不是回老家接老婆孩子吗,在我这山上陪我住了好几日才离开,他那人痛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不像你,架子大,不好请。”程风解释说:“二哥,不是我架子大,是事出有因,我这趟出来是给我小叔办事,耽误不得。”二哥一听是给侯爷办事,也不敢缠着程风了,“侯爷的事,那耽误不得,侯爷好吗?”程风说:“小叔很好,就是公务缠身忙的很。”二哥说:“我还惦记过些日子去府上看看侯爷呢,好久没见了,我这心里还有些想呢。”“那你去吧,正好陪我小叔解解闷。”程风在心里腹诽,这人其实就见过万敛行一面,说的话屈指可数,这怎么就能想他小叔了。二哥说:“解闷得让侯爷出来呀,让他来我这山头住上几日,我这里好酒好肉什么都有,我好好陪陪侯爷。”程风说:“成,我回去一定把二哥的话带到,那我就先告辞了,回去迟了,小叔该责怪了。”二哥说:“既然是给侯爷办事,我就不留你了,不过我跟你打听一个人。”程风问:“谁呀?”二哥压低声音说:“鲁四娘。”“噢,鲁四娘呀。”“她好吗?”“好,一直住在太守府里面,现在也为我小叔做事。”二哥神秘兮兮地问:“四娘,有没有提起我?”程风说:“我和她接触的少,没说上过两句话。”二哥说:“你这次代我问问她,侯府规矩多,她要是住不惯,让她来我这山头管事,问她答不答应,我这里缺个压寨夫人。”程风憋着笑说:“二哥,恐怕不妥。”“哪里不妥。”“鲁四娘要成亲了。”“啥?”他的这声吼,车上的几名女子都被吓的颤三颤,珠儿小声说:“这个土匪头子粗声大气的也太骇人了。”钟丝玉拍拍珠儿的手,示意她不要乱说话。程风又陪着二哥说了几句,大家才上了马车,然后继续赶路。到了侯府已经是晚上了。史红裳坐在那里陪着万敛行说话,程攸宁坐在万敛行的身边理都不理程风和尚汐。程风根献宝一样把从奉营买回来的东西给程攸宁往外拿,“儿子,你看爹爹给你买什么好吃的了。”程攸宁不搭理他,程风让乔榕给抱过去。乔榕说:“小少爷,少爷和夫人给你买了好吃的糕点,柴州的。”程攸宁就是闷闷的不吱声。程风又拿出一个包裹:“儿子,这是柴州的扒鸡,听说可香了。”程攸宁还是一副头不抬眼不睁的样子。程风又拿出一个纸包,从里面取出来一个小糖豆塞在了程攸宁的嘴里,程攸宁扑哧一声就笑了,“怼我牙上了,牙要掉了。”程风扒开程攸宁的嘴仔细检查了一遍,“没事,小牙结实着呢。”程攸宁被程风弄的咯咯直笑,程风说:“就摸摸你的小牙,你笑什么呀。”程攸宁说:“我怕你把我的小牙掰掉了。”程风说:“傻儿子,你这一口小牙,早晚都得掉一遍。”程攸宁一听,被吓的赶紧把嘴捂上,之后不管程风怎么解释小孩掉牙的事情,程攸宁都把嘴闭的死死,就怕他爹碰他的那一口小白牙。尚汐这时找出两包柴州的点心递给葛东青,“葛叔,这是柴州买回来的点心,上次你给四娘送去的那两盒点心被程攸宁掉包,我和程风去柴州特意按照上次点心的样子给四娘买了两盒,您给四娘送去吧。”葛东青说:“我不去,我不想见她。”程风说:“葛叔,以后你们两个就是夫妻了,到时候天天都得见面,您别对鲁四娘的敌意那么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您去和鲁四娘联络联络感情,以后她也能善待你。”葛东青一挥手:“我不去,她若是对我不善,我休了她。”平时他可没这勇气,敢说这样的大话,是因为他见这厅堂里面坐着的人多了,又有从柴州来的史红裳,他在这里硬气了一把,虽然现在还脸上挂着伤,但是不妨碍他自己在这里自吹自擂。尚汐见状说:“那你们先喝着茶,我去把东西给四娘送去,左右我都有得去一趟,这些都是四娘的嫁妆,这里还有一些吃的是给西院的那些姑娘们买的。”程风说:“你去吧,早点回来,马上就要开饭了。”“我知道。”:()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