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影拉住万敛行,“正是好时候,回去做什么。”就在这时不知道程攸宁从哪里蹿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马鞭,喊了一声鲁四娘,“四娘,接着。”尚汐“诶?”了一声,低头一看,她手里的马鞭早已不见,她刚才只顾着拉架了,手里的鞭子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她都不知道,程攸宁从哪里冒出来的尚汐更是一头雾水。鲁四娘得到了马鞭,啪啪甩了两声,葛东青立马在程风的身后打起了哆嗦,他就怕鲁四娘的鞭子,程风喊了一声:“葛叔,你快跑吧,我怕拦不住婶婶呀。”葛东青咬咬牙,恨恨地说:“我今日就是死在这个毒妇的手里,我也不能屈服,大丈夫怎么能怕老婆。”程风说:“葛叔,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个时候咱们就别逞什么英雄了。”葛东青说着豪气的话,手却死死地抓着程风腰间的衣服,鲁四娘一个马鞭抽下去,程风先“啊”地叫了一声。万敛行别开了眼,他简直是眼看。几个回合下来,程风和葛东青都挨了不少的鞭子,万敛行用扇子推了一下随影,“去把人拉开。”随影摸摸自己的脸和脖子:“我可不去,上次那群女子把我的脸都抓花了,现在还能看到印子呢。”万敛行说:“你没看见程风都被鲁四娘抽多少鞭子了吗,赶快去把人给我拉开。”随行说:“侯爷,我去吧。”万敛行说:“这么乱套的事,让随影去。”“偏心。”扔下这话随影就跑了过去,随影的手特别快,去了伸手就把程风给拽到了一边,就留下葛东青一个人可怜兮兮地无处逃窜,鲁四娘这回可以大展拳脚了,三两鞭就把葛东青抽倒在了地上,那样子恨不得能有个地缝钻进去,没了程风给他挡着,他的也不嘴硬,开始知道求饶了,“四娘饶命,四娘饶命。”鲁四娘正在气头上,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他,那一声凄厉里的惨叫,吓的尚汐手脚都不听使唤,鲁四娘甩动两个胳膊,她已经坐在了地上,程风赶紧过去把人扶了起来。尚汐说:“你想办法拉架,我看葛叔要不行了。”葛东青叫的跟杀猪一般,确实让尚汐心惊,程风揉揉自己的被抽伤的手背说:“婶婶太猛了,我也上不去手呀。”这时万敛行已经被随影气的到了跟前,“随影,你可真没让我失望,就没有比你会拉架的了。”随影说:“我做的不对吗?你不是心疼程风挨鞭子吗,我这不是把程风解救出来了嘛?”万敛行说:“我让你拉架,你就这样给我拉的,不管东青的死活了。”随影说:“这是他们老葛家的家务事,我们不便参与,看着就好了。”“大哥救我,大哥救我。”就这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万敛行想躲着不出面也不行呀。万敛行上前拉住了鲁四娘:“四娘,卖给我一个面子,别打东青了,他是我贤弟,你在我面前这样摧残他,我看了于心不忍。”鲁四娘收了鞭子,别回了腰间,万敛行的面子她得给,“一点家事,叨扰了侯爷了。”万敛行说:“四娘说的对,既然是家事就要两口子关起门说,且么让外人看了热闹。”鲁四娘说:“我这就带葛东青回去。”万敛行说:“东青醉酒,我就不留了,你回家给他醒酒吧。”“大哥,你不管我了呀。”万敛行对鲁四娘说:“痴人畏妇,贤女敬夫,东青是个斯文人,你要善待他。”鲁四娘道:“侯爷的话我都记下了,只要他跟我回去,我就不打他了。”葛东青死命地叫喊,“大哥,我不跟他回去,我回去就是死路一条。”万敛行说:“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你不回家,怎么能知道四娘的好呢。”葛东青说:“她有什么好,哪个女人能把自己的夫君打成我这样,她就是个夜叉,是要人命的毒妇。”万敛行说:“四娘先前派家丁来寻你,你不回,四娘又亲自来寻你,这还不说明四娘对你的一片真心吗。”“她不是来找我的,她就是拿我出气的。”万敛行温声声细语的劝慰葛东青,“她的气从何来,还不是你气的,听大哥的话,跟四娘回去。”“大哥,回去这个毒妇还得打我。”万敛行说:“你放心回去,四娘今日肯定能卖我这个面子。”万敛行有对鲁四娘说:“四娘,你把人领走吧。”“大哥。”万敛行说:“喊什么都没用,我护着你一时,护不住你一世,回家才是正道。”鲁四娘再次伸手扯着葛东青的脖领子,把人薅了起来,然后朝着大门外走去,大家都跟着往前送,目的是想看看葛东青的命运到底如何。只见鲁四娘抬手把葛东青扔上了马,葛东青就跟个死人一样耷拉在马背上。“嚯!”随影把眼睛睁圆,“这四娘手劲够大的呀。”鲁四娘抓紧缰绳抬腿上了马,脚一蹬马肚子,马就跑了起来。万敛行扇动着扇子说:“回去了,都别看了。”随影抱着膀,朝着鲁四娘远去的方向摇摇头:“啧啧啧!白白挨了一顿打,这不还是乖乖地跟着回去了吗,他挣扎个什么劲。”万敛行也摇摇头,然后问程风:“你怎么样?”程风摸摸自己的手臂说:“我也没好到哪里去。”“请郎中看看,四娘那鞭子使的很精妙。”程风说:“我回去上点药就行。”尚汐说:“罪魁祸首就是程攸宁,他不给四娘递鞭子,葛叔和程风也不会挨鞭子。”大家低头找人,早不见了程攸宁的影子了。尚汐气的骂了一句:“这孩子就是找打。”万敛行说:“你们就别打孩子了,鲁四娘刚打完葛东青,已经闹得鸡飞狗跳了,就别再忙上添乱了。”八百个心眼子的程攸宁早躲了起来,还让乔榕去探风。乔榕说:“小少爷,你惹祸了。”:()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