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让温涵最为看好的陈国涛,算是这一次训练中,承受痛苦最多的一个。
那一针打下去,坐在监控室里的袁朗都死死攥着拳头,呼吸多了几分沉重。
“你这样下去,就不怕他的身体扛不住吗?”
药物逼供,这在全国都没有过,袁朗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的功效。
听到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感觉自已今天晚上可能会做噩梦。
“所以说,在我们华国做战俘,还是十分享受的,就怕他们在国外遇到敌对势力,那帮人可不会跟你讲什么绅土风度,更加没有骑土精神,陈国涛是我理想型的小队指挥官,如果我不在,我可以相信他,能够带领其他人完成任务,所以他要比其他人承受的更多……放心吧,就这一针,虽说男性的极限不只是这一点,但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让他记得这种感觉就够了。”
温涵的话,虽说是对袁朗说的,但也没有回避身边的史大凡。
作为一个聪明人,史大凡听了这些话已经猜到了很多东西。
但有一点他不太确定,温涵当着他的面说这些,是对自已也有想法?
说实话,面对温涵的拉拢,他有点不知所措,狼牙他已经很熟悉了,但对于所谓的老a他是一点都不知道,这支部队太过于神秘了。
当然这个犯愁的问题,他很快也就不在去想了,因为他在监控上,看到了令他喷饭的一幕。
之前他就将注意力,放在邓振华那边,可一直以来,他都没看出来那边在做什么。
直到他看见,邓九光用漏斗给邓振华灌水,他才明白这个所谓的水刑,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等到邓振华满地爬模仿鸵鸟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邓九光灌的恐怕不是水,而是高度白酒!
选择的权利
经历了一整天的审讯,温涵终于下达了命令,并且宣布,这批菜鸟过关了。
这场戏,演到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菜鸟们放弃了抵抗,在这场审讯当中,他们的精神和肉体都经受了无数的折磨,几乎每个人都在濒临崩溃的边缘。
而老a的这帮人,也没有办法再继续审讯下去了,能用的手段都用遍了,再审下去他们也下不去手了,生怕这些菜鸟扛不住在发生什么意外。
所以在接收到温涵命令之后,老a的人无不放松了一口气。
伍六一更是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将那卡在嘴里一整天的大金牙硬生生抠下来,就丢在了一边。
或许所有人当中,他是演的最卖力的一个。
但吴哲之前设计这一段,就是为了诱发对方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效果,结果就因为他的演技太烂,一点效果都没有达到。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件事也怪吴哲没说清楚,他重点关照的小庄本就是个大学生,还是学戏剧专业的,比他这个业余导演要专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