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整天跟我念叨的让雷挪、莫言、更高,现在一个都不提了。”
温涵一脑门子问号,琢磨了半天,也没对上袁朗说的都是些什么人。
绞尽脑汁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才想起某本书里有那么几个类似的人。
“大哥,你儿子当画家的这个想法,其实还有待斟酌,就你刚刚提起的三个名字,但凡有一个是画家,你儿子都不至于画的那么神秘莫测。”
“我要是没理解错的话,你想说的是不是雷诺阿,莫奈和高更,你儿子跟你聊天的时候,你折千纸鹤去了?”
“你知不知道绘画那个圈子,有一个传说,有个男人总是把别人的名字念错,他儿子因为羞愧,切了自已的耳朵,对着镜子画了一幅画,然后这幅画出名了。”
故事编的明显不怎么样,但温涵确确实实从袁朗的眼神里,看到了担忧。
从他偷偷摸耳朵的动作,就不难看出来,那位切了耳朵的画家,他想起来了,关键是那位画家,就是印象派大师。
“友情提示,别让那帮女兵知道你儿子会画画,不然你老命难保。”
拿人质吓唬我,同归于尽也不吃那婆娘做的饭。
煮饭能做到干湿分离,温涵两辈子也就见过这么一个人才。
邀约
不管温涵如何挣扎,最后袁朗家里的这顿饭,他也没能挣扎脱身。
不过这个时候,一个合格的小媳妇儿就体现出了她的重要性。
周婉用一顿简单的家常菜,保住了袁朗家里为数不多的一套碗碟,同时也保证了自已不会被送进抢救室。
但他喋喋不休的夸奖,和对老婆的厨艺吐槽,还是给自已争取了一顿老拳。
反正第二天一早,温涵在看到他的时候,这老哥还在捂着自已的肋骨和老腰,显然昨天晚上,他的惩罚结果就很不尽人意。
不过这些,温涵显然是没有心情去多问,更加没有想过要管人家的家务事,毕竟袁朗看起来就属于那种乐在其中的状态。
随后温涵就满脸无奈的跟着政委一起踏上了学习之路,各种各样的会议,听着各种说不上来名义的报告会。
大部分时间,温涵都听的昏昏欲睡,跟在刘政委的身边,他就像是个拎包的勤务兵,但是找一个中校来当勤务兵来用,显然刘政委也不敢这个托大。
这一次带着温涵出来,一方面是想让他多认识一些人,人脉对于温涵的未来帮助很大,另一方面也是要让他学习更多的东西。
那些所谓的学术报告,不一定适用于特战旅,但他相信温涵能在那些东西当中,发现自已所需要的闪光点。
例如:步战车和坦克车的协同作战、气象武器掩护纵深设想、以及海陆空三位一体的闪电战复刻等等。
有些东西,一部分现在还停留在设想的层面,但有些作战的思想,经过细致演练,完全可以在军区完成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