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让你和小花一起做吗!”
见她从店里出来了,宋珍宋珠便起身去抱了被褥说去铺床。
等她二人走后。
段绪才理了她,声音懒洋洋的:“我只给夫人涂。”
借口!就是偷懒!
江宿秋包工头气质十足,眉头一拧:“给夫人赚钱去!”
“好。”段绪勾着唇角,冲着她拍了拍身边的凳子。
江宿秋迈腿进去坐到他旁边,拿过木人摆件上色,又推了一大半的甲片到他面前。
小花见状,又偷偷多扔了两副没做的甲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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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张几天都是晴朗好日子,馨王爷也真赴了约,又在江宿秋的店里坐了整整一天。
嘉祥城的女人们奔走相告,年轻貌美的女子一茬接一茬的来,给店里一众人彻底忙得找不着北。
见到段绪江宿秋都没改过口来,小手一拉,连喊姐妹。
对比店里忙乱的人,馨王爷坐在人头攒动的一楼大堂,嘴角挂着脱俗的淡笑,仿佛就喜欢看女人们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样子。
江宿秋开始庆幸只邀请了他来三天。
结果到第三天,出状况了。
馨王爷还没来,另一个老熟人来了。
“给我拆了砍了!”
外面响起叫嚷的女声时,江宿秋正给人印着花,忙对客人说了句“抱歉”,推了椅子出去。
一走到门边,江宿秋便看见巷子里站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还有两人拿了板斧,吓得前来的客人们惊慌失措地往旁边散开。
“好胆子啊,真不愧是范家养出来的,主子勾引馨哥哥,下人也跟着下贱!”
站在壮汉们前面的是手上还涂着猫眼甲油的李小姐,她叉着腰,对着出现在门边的江宿秋咬牙切齿地大声辱骂。
江宿秋微微地咧了咧嘴,被说的都不是事实,也没什么实质的痛处,她倒是不生气,只是堂堂一名门小姐,站在这里骂街……
她看了都摇头。
直到李小姐一挥手,汉子们扛着斧头要去拆招牌,江宿秋终于面露慌乱。
那是钱啊,做一个牌匾好贵的!
“有话好好说!待会儿馨王爷来,看到小姐这样子不好呀!”她快步上前,抄起门边的扫帚就要出去阻拦。
拦住了一边,另一边又冲着牌匾去了,动作迅速地搭了梯子往上爬,江宿秋正急着,这小姐怎么跟头倔牛似的,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忽然一道人影从店里闪出,一抹风似的在招牌旁飘过。
攀在竹梯上的两人俱是吃了一惊,胡乱挥着板斧,什么也没砍到,倒是自己腰上挨了重重一脚,摔到在地看见旁边同样被踹下来“哎哟哎哟”叫个不停的同伴。
刚放下心来的江宿秋一不做二不休,朝着在门口轻盈落下的段绪扑过去,声音唤得极其响亮:“相公呀!小心力道,别把自己扯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