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唯见她生气,只能向账外吩咐道,
“四喜,把药拿来。”
盯着东方唯把药喝完,肖雅晴才终于放松了些。
东方唯将地上的鸟哨捡起来,
用手擦干净,又递给她,
“今天怎么想起吹它了?”
肖雅晴沉默片刻,
“你。。。今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东方唯握着鸟哨怔住,
肖雅晴继续问道,
“你后面到底说了什么?为何这么多年一个口信也无?”
东方唯看她认真,心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当年父皇判肖伯父离京时,我曾去求过情。。。
他知道肖伯父是冤枉的,只是当年伯父太过耿直,这才将他贬去了南境。
当时他只想给我灌输帝王术,教我成大事者,不可拘泥儿女情长。
若我联系你,我怕他会对你下手。。。”
肖雅晴这才茅塞顿开,怪不得。。。
“那你的身体?”
“我这失眠症已经许多年了,太医院也再开不出更好的药方了,无甚大碍,只是睡不着觉而已。”
肖雅晴看着他,你骗骗别人就算了,
失眠症哪怕到现代也是危害性极高的一种病症,
尤其是长期失眠带来的暴躁、抑郁、免疫力下降,更有可能会引发其他的疾病。
东方唯见她不说话,继续道,
“朝堂上有不少人还有异心,等把他们都处理了,定能好些。”
没说的是,
现在朝廷内忧外患,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他若是倒了,那么明煦、肖伯父、李阁老这些人包括她在内,都会被清算,一个都跑不掉。
所以,至少,得熬到肃清朝堂,拔掉程哲颂这钉子。。。
肖雅晴早已泪流满面,
心中还有疑问也再问不出口,
她一个人的儿女情长,如何能与国家安危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