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福至心灵,知道了为什么最近它不好好吃饭了。
于是下了马,自己走到夏衡面前,
“有事?”
“哦哦!”
夏衡险些忘了自己来干嘛,赶忙将手从袖子里伸出来,
将捧在手上的两个罐子,献宝似的献到苍楚漓面前,
“将军,这是我。。。是奴婢做的手脂。。。”
说到这突然卡住,送礼这事还真不好张口,
各种词语从脑海中闪过,夏衡试探道,
“额。。。请您赏脸试试?”
苍楚漓一手牵着逐霄的缰绳,不让它再往前走,
另一只手将夏衡捧得两个罐子拿走,
“这跟墨白那种是一样的?”
夏衡闻言斟酌道,
“啊,对,因为是一批做出来的。。。”
夏衡声音越来越小,将军是不是嫌弃不够高档?
苍楚漓却嗯了一声,
左手拿着两个小罐子,右手牵着逐霄就离开了。
夏衡看看自己空空的手掌,再看看一人一马的背影,
这是?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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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楚漓将逐霄牵回马棚,
“就给你喂了一次萝卜就记住人家了?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这么没出息的马?”
本来还以为它是生病了,但他检查了一圈哪哪都正常!
又思量着或许是心情不好?
这才准备带它出去放放风。
没想到一见到夏衡它就来劲了。。。
苍楚漓抓起一把草料喂给逐霄,逐霄慢吞吞的嚼着。
墨白适时来报,
“将军,夏朗今日被打了五十大板,发配到南边服劳役去了。”
“南边?李治安排的?”
苍楚漓问道,
“南边今年灾情严重,后续还有重建的工作,最是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