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外面将房门栓住,窗户封死。。。”
苍楚漓故意停顿了一下,吐了橘核,又塞一瓣进嘴里慢慢嚼。
“后来如何?”
东方唯等了半天不见下文,只得问道,
苍楚漓瞥他一眼,又吐颗橘核出来,才答道,
“我的人带她出来的时候,正好有人引着一个醉汉进去了。”
“不是王家?”
“凭王文山和许婉欣两个人同一时间做两个局??
那引路的奴婢,后面查到掉进自家池塘溺死了,应是被人灭了口。
不过京城现在想扒上肖家的人家,可不在少数。”
东方唯沉声道,
“如此不择手段,雅晴又刚回京。。。
看来是另有目的,给我一份昨日参宴的人员名单。”
苍楚漓点点头。
东方唯思考片刻,又问苍楚漓,
“王家这场乔迁宴办的热闹,他们竟还敢回来?”
“他们的想法我一直猜不透,
但王文山昨日穿的还是文人学士的圆领襕衫,看来是想入仕了。”
两人相视一哂,
苍楚漓观东方唯脸色好像好了不少,问道,
“你现在晚上能入睡了?太医院出了新药?”
“雅晴弄来的药,神神秘秘的。”
“哦?用了这药能睡多久?”
苍楚漓是知道他之前喝别的药都没用的,哪怕睡着了也会做噩梦,很快就醒。
“一宿无梦。”
东方唯看苍楚漓微微吃惊的样子,继续道,
“但是不能多吃,三到四天吃一次,不过即使如此,我也感觉身体轻省多了,
雅晴说请了个神医,过段日子就到,到时候再让他替我看看。”
苍楚漓听到肖雅晴的药,瞬间想起了夏衡在如意院给他灌的解毒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