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领了命,直奔京都衙门。
宋知府听到墨白的传话也是一脸无语,
户部又不是他家开的,衙门这些文书,都是一月固定的日子找户部盖一次印,要不然天天去,人家不得烦死?
那夏姑娘的户籍才刚做好几天?这还没递上去呢这就急着要了?要干嘛?嫁人啊?
宋知府本想问问墨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么急,
对上墨白那一脸“我也不知道”的坦荡荡神情,便又将话憋回去了,只能妥协道
“行了,知道了,下回上朝的时候我把她那单独带上,给户部侍郎说一声,先盖好。”
墨白直言,
“您要不直接找户部尚书大人吧,她跟户部尚书比较熟。”
宋知府听了觉得更离谱了,怎么回事?上次还以为苍楚漓在胡说八道。
一个小小的侍女,跟户部尚书大人都熟了?
是他在衙门闭门造车久了?
他到底错过了多少新闻?
初仞
严子骞三人在将军府的庄子上让医者诊过了脉,休息了一会儿。
庄子上的伙计将熬好的药给几人送进来,又出去。
皱着眉喝完了药,吴晁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笑道,
“如今倒是和咱们三个在路上结拜的情形差不多,不过当时喝得是水酒,今日喝得是汤药。”
严子骞苦笑一声,
“我们还是太自以为是了,读了十多年的书,却还是没有吃透‘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的道理。
如今被人盯上也是情理之中。”
陈骁听了也有些羞愧,
“幸亏得小六哥相救,如今镇北将军为我等找了安全的地方住下,还请了大夫看病,
不然盘缠其实也花的差不多了。。。”
吴晁见两人都有些低沉,忙鼓励道,
“苍将军大义!这份恩情定是要还的!如今我们也逃了出来,亏总不白吃,日后多注意些便好。”
严子骞闻言勉强地点了点头。
初仞一瘸一拐的将晚饭给三人送进来,陈骁赶忙上前接过。
他们今日到庄子上的时候便见过了这位初管事,大夫和药也是他帮忙张罗的,现在早过了吃饭的点,人家还给他们煮了面,
“真是多谢初叔了。”
严子骞和吴晁起身有些困难,初仞让他们赶紧躺下,看着跟自家女儿差不多大的陈骁,点了点头,
“无碍,你们用了饭早些休息。小六他们回去抓李老二了,估摸着将军这两天会过来一趟。
你们把伤养好了,到时候有什么冤情跟将军说便是。”
“镇北将军一直是北地的守护神,如今回京还要为我们操心,真是羞煞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