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小姐父母出门时,男子联合匪徒将小姐的双亲杀害,回头又对小姐呵护备至,最后还承诺愿意上门。
就这样,失去双亲依靠又被甜言蜜语哄骗的小姐很快与他成了婚,虽说是做了上门女婿,实际这么多年早已一点一点将小姐父母的生意都囊在了手中。
若不是多年后这伙匪徒有人又缺钱了,上门找这家男人讨要,被原先的小姐套出了话。
小姐还不知道自己竟然给杀害自己双亲的仇人洗手做羹汤了这么久,两人甚至还有了儿子。
后来小姐状告男子,男子贿赂了当地知县,谎称自己妻子脑子有疾。
最后还是他找到了男人当年的同伙,这才给男人定了罪,判了斩立决。
那妇人拼着一股劲儿,硬是亲眼看着男子被砍头之后才咽了气。
听说后来那妇人的儿子也疯了。。。
当时这桩官司可是上了《讼示》的,后来还被人改成了话本儿,在茶馆说了许久!
三名书生见终于有大人从衙门里出来了,整了整自己的衣冠,齐刷刷跪下,
“学生严子骞,就读北境庸城白马书院!状告礼部侍郎夏进光,科举舞弊、贪赃枉法、买凶谋杀我等!”
“学生吴晁。。。”“学生陈骁。。。”
三名书生说话一字一顿,清晰有力,哪怕是站在最外层的人都能将话听的清清楚楚。
他们说完之后,现场只静默了一瞬便直接炸了!
宋知府都被这一句话的信息量震的险些没站稳!
庸城?是那个刚打完仗,被屠了三个村落的庸城!?庸城的学子在此等情况下,竟然没放弃参加科举?
现在还敲了登闻鼓状告礼部侍郎科举舞弊?再听听后面的罪名,贪赃枉法!意图谋杀!
宋知府终于明白苍楚漓这厮为什么昨日专程过来给他说今日让换几个懂事儿听话的衙役当值了,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苍楚漓啊苍楚漓!你好得很!亏自己前些日子还觉得这小煞星如今温和多了。。。
还得是你啊,一声不吭给我弄个大的!?
“你们可知敲登闻鼓的代价是什么?”
宋知府收敛了思绪以后沉声问道,
“学生知道,我等愿受笞刑!”
严子骞坚定道。
苍将军早已跟他们说过了,且本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代价自然是他们来受!
更何况初叔早早就给他们在衣服里垫了一层薄薄的棉垫,从外面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虽不知能抵挡多少,但好歹也算做了准备。
“好!衙役何在?”
“在!大人。”
“你等既是此次参加秋闱的子弟,便至少有秀才功名在身,可不用脱裤子。
敲登闻鼓,笞五十。衙役,就在这打!”
“是!”
宋知府将人安排在这儿行刑也是有原因的,
一是这三人状告的乃是礼部侍郎,正三品,比他还高一品,这五十大板他们必定要受,而且还得当着百姓的面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