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施完针,陆景深干脆没穿衣服,直接抱住了姬清,埋在他颈间,郁闷地道?:“明日去虔州,又有好一段时日不能碰你了。”
姬清环住他的腰身,忍着羞涩道?:“那你现在是不是想……”
陆景深在他颈间蹭了蹭,克制地道?:“不行,你受不住的,而且明日一早就要走。”
“就一次的话?……而且我可以在马车上睡。”姬清说的很小声,若非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陆景深又耳力过人,几乎都听不到。
陆景深撑着他的脸侧抬起头,幽深深的眸子与他四目相对,鼻尖相碰,“你为何总是纵着我啊!”
姬清的脸慢慢红了,这个笨蛋,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心悦他,忍不住想要靠得更近。
结果一次自然是不够的,当白皙的身体抱在怀中,陆景深虔诚而珍惜的吻遍每一处角落,两人便渐渐沦陷了,往更深处探索。
粗重?的喘息,压抑的低泣,一声声传了出来。
暗处的陆一陆三和陆五默默退开了两个身位,奈何他们一个个都耳聪目明,最后退到回廊外的树上,与守在院子里?的陆十二?来了个八目相对。
动静还在继续,于是四人一起抬头望天,今晚的月色不错啊……呸,阴沉沉的,哪来的月亮。
幸亏陆景深还记得要去虔州的事硬生生克制住了,只纠缠了半宿。
云雨过后,待陆景深睡着了,姬清悄悄睁开了眼睛。
拖着疲惫的身体扯了件衣衫披在身上,下床的时候险些软倒,缓缓走到窗前,看了眼生长的药草,药草快成熟了,万万缺不得血供养,等这次回来就可以给陆景深制药了。
姬清割破手臂,悄悄地取了满满一碗血,灌入提前准备好的瓶子里?。
……
翌日,八百里?加急,虔州刺史?的折子递了上来。
虔州暴民?叛乱,岳王遇刺而亡,满朝哗然。
众人甚至已经顾不上惊讶昨晚皇宫遇刺客的事。
谁能想到只是去赈灾而已,堂堂皇子竟然会搭上性命,一时间六皇子一党纷纷慌了神,不少人转投入燕王门下。
与此同时,大清早钱府门前一片哭嚎,谁能想到昨日还风光无限的钱府突然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