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不是说您只见能给得起一万根金条的有缘人吗?这怎么有缘人来了,您却不见了,这几个意思啊?”
啰嗦大王
舒朗长篇大论的开始叙说,时旷从兜里掏出一块过期牛奶糖,直接塞到舒朗的口中。
对方很快安静下来,眉头紧锁,紧紧地皱在一处。
“变质糖……真,真难吃啊……”
一种说不上来确切感觉的难吃感,让舒朗僵硬地呆滞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时旷在屋内收拾东西,一副准备出逃的样子!
“师傅,能,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舒朗缓了十几秒,背对着时旷将过期糖一口气吐掉,鞋子划拉着泥土,将颜色不分明的劣质变质糖埋到土里。
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慢吞吞地问。
时不时地掐自己一把,提醒自己话不要太密!
“寻仇的来了,这还不赶紧跑?”
“不是吧,师傅,他们确实是带着满满的诚意来的,我感受过了,没有杀意。”
“那是现在没有,你能保证他们见了我,没有杀气?”
时旷着急忙慌地收拾着衣柜里面的常备衣服,太过急切,几次三番被衣架给划到手。
“可,可是……他们给的真的太多了啊,师傅你确定不要吗?一万根金条啊,十根手指都数不完的金条啊,不可估计的财富啊……咳咳咳!”
舒朗喋喋不休的嘴巴,被一块臭烘烘的抹布给塞住,当场呛得人剧烈咳嗽,暂时性的开不了口。
趁着这个间隙,时旷对他唯一的亲徒弟说,“如果我没猜错,来找你的人,是不是挺年轻?或者说,是姓萧?”
舒朗的观察能力一流,细枝末节出的一举一动、以及各种信息的泄露,都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他便能从细碎处,轻易推测出萧宴栩的身份——金城萧家受宠的小少爷。
师傅从小到大,不教他语数英、政史地、物理化,只教他了解全国各行各业中的佼佼者,身份不一般的各类人士,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画了一幅巨大的人际网络关系图,方便他日后行事。
“是,咳咳咳……呸……”
舒朗背对着时旷,将脏兮兮的抹布吐掉,而后没有转身,着急地到院子里,抱着大大水缸,咕噜咕噜漱口,一遍又一遍,比劣质过期糖难吃太太太多了!!!
“呕——呸呸呸——呕——咳咳咳咳咳……”
舒朗抱着大水缸,此起彼伏地咳嗽,此消彼长地发疯漱口。
哪怕是剧烈咳嗽狂吠,也仍然不停止分毫。
当师傅时旷熟悉的脚步声,出现在他耳边时,他下意识地问出口,喉间带着水润的沙哑,“师傅,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没明确地说啊,就是怕你半路逃跑。
“姜还是老的辣,你还年轻,要服小!”
时旷语重心长地拍拍舒朗的肩膀,“师娘就暂时交给你了,帮我照顾好她,等过一阵子,我在外避避风头,就回来。”
话音刚落在地上,时旷便以矫健的身姿,嗖一下,从舒朗的视线中消失,一骑绝尘,人影飘忽散漫而不知归处。
师傅走了,舒朗跑到他的小木屋里,咕噜咕噜喝下一大口漱口水,“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