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辞连忙捂住肚子,深呼吸几口气,全身好像被疲倦压制,说不上来具体哪里累,可就是累,“哈欠~!”
“我饿了,我睡多久了?”
“二三四十个小时吧。”时旷公事公办的回答。
“这么长时间?那我应该不困才是啊。”
“催眠消耗的是精神,看似不累,实则只要不停止,那就是贯穿始终的累。”
时旷再三观察南星辞,确认她身上没有半点另一重人格的影子,这才打开帐篷的门,让候在另一处帐篷内的萧宴栩和舒朗过来。
“咕噜噜——”
胃部传来饥饿感,南星辞伸手捂住肚子,忽然难受得紧。
一阵冷热不协调的虚无空旷感,席卷全身,她习惯性的握住萧宴栩的手,胸腔处也闷疼的厉害,肚子也不舒服,一阵接着一阵的心脏刺痛,冥冥之中,像是有人在操纵着她。
“嘶——”
又一阵痛意袭来,她眉头紧锁,呼吸局促,像极了哮喘病人。
肚子再次发出饥饿的抗击声,“咕噜咕噜咕噜——”
心窝口再次传来针扎般的痛意,却又在下一秒,意外地消散。
她……是病了吗?
“星星,你怎么样啊?还好吗?为什么脸色这么不好,这么憔悴?”
萧宴栩焦急地问,眼神里的关切,一遍比一遍增添得更加厚重,他双手攥紧南星辞的手,和她十指紧扣,下一秒又改为双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我在,星星,不怕不怕不怕!”
时旷冷不防的提醒,“温馨提示,这属正常现象,这边建议先准备些她喜欢的吃食。催眠之术极其消耗人的精气神,再加上她二三四十个小时没进食,你……”快去做饭吧,老爷子我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舒朗:臣附议臣附议99+++)
“星星想吃什么?”
南星辞深呼吸几下,周身的疼痛慢慢缓解,她搂住萧宴栩的胳膊,眼神绵软几分,她抬手,轻轻抚摸过萧宴栩的脸庞。
此时的他,和年少时的他,在某种程度上重合。
她忽然发问,在萧宴栩看来有点不可理解。
“阿宴,你可在高中课堂上,说过你有喜欢的人?”
萧宴栩紧握着南星辞的手,微微一顿,他记得她并未和他说过他青春年少时的事情啊。
“你怎么……知道……?”难道记忆恢复了?
可就算是恢复记忆,那也不应该是记得他一个人的事情啊?还是说,星星从前就偷悄悄地去看过他?可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身边暗处的保镖众多,他又怎会不知道?
“阿宴是不是很喜欢打篮球?”
南星辞又问,萧宴栩眉宇间的诧异,增加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