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自己今天早上是醒的有些早了,来易浅遥这里还讲了许久的话。
她是太久没有玩伴了,所以太兴奋了。
但是也不至于现在昏沉的脑袋都有些转不动了吧。
陈岁桉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脑袋沉的快要抬不起来。
她伸手试图托住自己的大脑袋,只摸到了一手的金簪。
脑袋越来越沉,身子也越来越软绵。
陈岁桉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她就是再困都不止于此。
刚刚喝的那杯冷茶里有毒?什么蒙汗药的都给她下了?
是谁,给她下药了!
陈岁桉支撑不住身体,腰杆直不起来,只能软塌塌倒在床上。
这下她的手能扶住头了。
躺在床上,脑袋没那么沉了,眼皮的沉重感逐渐难以克制。
陈岁桉的手从脑袋放在了眼睛上,拇指和食指贴住上下眼皮,两手一撑,强迫自己睁大眼睛。
“是不是有人给我下毒了?究竟是哪个刁民想要谋害朕!”
陈岁桉把系统戳醒,试图找出真凶。
【宿主,您的身体里没有毒素,无人给您下毒。】
“那被冷茶呢,冷茶也没有问题吗?”
【是的宿主,那被冷茶没有问题。】
机械的声音想起,给陈岁桉的脑袋带来了片刻的清明。
她没中毒,那这般困倦究竟是为何?
陈岁桉想破了脑袋,最终也想不出是为什么。
眼皮更沉重了,已经不单单是她两手撑住就能克制的住的。
最终陈岁桉两手一松,彻底昏睡了过去。
直到铜盆落地的声音将她惊醒。
陈岁桉迷茫着睁开眼睛,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门口站着的人马尾高束,一身黑色劲装。
是易浅遥。
她还在她的房间里,没有人给她下毒,也没有人要在楚霁川的眼皮子底下拐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