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之人只是普通百姓,听到活不成,哪里还敢说些什么。
陈岁桉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
她将马车调转,准备去另外的城门看看。
机械的系统播报之声却像是催命符一般。
【禁忌系列盲盒之改变形体盲盒即将失效,请宿主知悉。】
原来这困意当真是盲盒即将失效的预兆。
陈岁桉打起精神,在马车里将刚刚拿来的成年女子衣物换上。
她身上的衣服虽是宽大,但是却短。
换上大人的衣服才算刚好。
刚换好,陈岁桉便昏睡过去。
再睁眼之时,是被颠簸醒的。
她还在马车里面,外面却多了一个驾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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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霁川坐在原处等陈岁桉。???
戏一折又一折的唱。
他手里未陈岁桉剥着瓜子花生。
陈岁桉爱吃这个,但是讨厌剥皮。
每每都是他将瓜子剥好之后,放在小碟子里,陈岁桉欢欣接过,倒进嘴里。
指使他干丫鬟的活儿,陈岁桉乐的像是一只偷腥的猫。
楚霁川喜欢被陈岁桉指使,享受其中。
只是如今这瓜子皮堆的如小山一般高了,戏从第一折唱至了高潮。
台上的旦角水袖一挥,翩然后退。
楚霁川恍然惊醒。
戏停了。
嘈杂的声音停止了,人人正襟危坐。老板赔笑站在楚霁川的旁边,汗水一滴滴往下掉,笑的比哭还难看,腿肚子都打颤。
在一日之中上客最多的时候,北山子茶坊大门紧闭,带刀侍卫鱼贯而入,挨个排查。
单人骑兵快马传信,九大城门同时关闭,士兵团团围住,无人能进,也无人能出。
大街之上本热闹至极,行人来来往往,摩肩擦踵。
过节的气氛浓烈,牛郎织女的小像到处都是,面具、花灯、磨喝乐,还有鲜少出来的小吃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