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想博她一丝丝的同情,可是她将所有的怜悯一股脑给了他。
他惶惶接过,惊喜又心疼,怕她难过。
楚霁川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顺着陈岁桉的意思。
“是有点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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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个盲盒
陈岁桉从篮子里又翻出纱布,将楚霁川手掌的血一点点擦干净。
然后以白瓷板挖药膏,涂在楚霁川的手上。
她涂的细致又小心。
楚霁川看着她认真的眉眼,脑海里又浮现起陈岁桉上私塾的时候,在路上摔了手。
那会的他见不得陈岁桉如意,给她涂药的时候用了几分力气,白瓷板压住的了她的伤口,她疼的龇牙咧嘴的。
面前的陈岁桉像是不会记仇一般。像是被猛兽用利爪撩拨的兔子,推倒了再自己爬起来,颠颠跑回去。
楚霁川看着下手轻了又轻的陈岁桉,未受伤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涂药的胳膊,以他的手带着陈岁桉的手,用力的按了下去。
手上传来的疼痛感让楚霁川觉得痛快。
陈岁桉却撂下白瓷板,看着渗血的伤口,又忙找纱布止血。
“不能用力,这么重的伤口,要轻轻的。”陈岁桉边止血边叮嘱。
楚霁川笑着,不应声也不反驳。
陈岁桉把涂药当成了一项什么重要的事业一般,专心致志、一丝不苟的完成这项事业。
大约是过了许久,久到陈岁桉的胳膊都有些酸。
药被抹好了。
陈岁桉拿出细长的纱布,往楚霁川的伤口处缠。
陈岁桉无意擦过楚霁川的手指,手腕,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
与纱布接触的皮肤泛着痒意,楚霁川想到了陈岁桉逃跑之前,从大相国寺回来的那个晚上。
他也是这般拿着纱布,往她的脚踝处缠了一圈又一圈。
那时他以为陈岁桉是一只乖兔子,纱布缠住她的脚踝就能把她禁锢住。
然而并没有,她还是跑掉了。
若是城门晚封锁半刻,她是不是就趁此机会离开京城,此后再不回来。
她想把他一个人丢下来。
是不是她因为自己执意不让她出去玩而怪他?绳子束缚的太紧,所以她想跑。
铺天盖地的欲望想喷涌而出,楚霁川将它们死死困在囚笼里。
这次他不能再这样了,不能让她不高兴,也不能吓着她。
楚霁川怕极了她再一次从他的身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