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桉想起了昨晚给他戴银镯的时候,他额头满是汗,浑身颤抖的模样。
她将银镯拿在手上,还想看楚霁川战栗的模样。
她看着楚霁川满眼的相信和真诚,心里隐隐有几分唾弃自己的坏心思。
可是谁会不喜欢在手下颤抖呻吟到全身泛红的赤诚修狗呢。
她原本以为黑莲花就是一个白皮黑馅儿的芝麻包子,哪怕褪去黑莲花的外衣,里头也是黑的。
但昨日她惊喜的发现,黑脸花的里头是粉红色的。
听话又柔顺。
让她忍不住想下手欺负,想看他眼角红红的呜咽声。
不好的想法又冒了出来,脑袋上像是冒出两个恶魔的小角。
陈岁桉将楚霁川推到了床上。
二人一高一矮,力量悬殊,会武的楚霁川却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般,心甘情愿被陈岁桉推倒在床上,一丝反抗都没有,眼里甚至还有隐隐的期待。
身下躺着的是陈岁桉的床,枕头边是她睡觉总喜欢抱着的小熊,床头的圆桌上放着的是陈岁桉喜欢看的话本子,和他给陈岁桉买的竹笼儿。
一大一小,一红一白的两个小人放在笼外,背靠着竹笼。
这是陈岁桉的床。
这样的认知让楚霁川黝黑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他喜欢和陈岁桉产生肢体接触,却又像一个引诱陈岁桉的恶魔,自己站在那里不动,让陈岁桉主动走过来。
陈岁桉享受着这种掌握主导权的快乐,一步步向楚霁川走过去。
“蜡烛。”
楚霁川眼里的兴奋更浓,提醒陈岁桉灭了蜡烛。
陈岁桉折身,吹灭蜡烛之后,拿着手里的脚镯更快些往床边走。
她嘴角的面靥未摘,此时在隐约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月光之下,更为闪耀。
楚霁川半躺在床上,看到近在咫尺的光源,像一个始终龟缩在黑暗潮湿洞穴里的怪物,忍不住往光源处凑。
随着与陈岁桉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进,楚霁川的腹部不断紧绷。
在与陈岁桉不过是一手之隔的距离,他停下了。
这是一个几近虔诚的索吻的姿态。
黑暗之中,他带着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陈岁桉嘴角的面靥珍珠,面靥旁边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芳泽之处。
陈岁桉看着楚霁川眼里的渴求,轻轻的笑出了声。带着香气的呼吸就这么喷到了楚霁川的脸上。
她一手按住了楚霁川紧绷的腹部。
随着楚霁川的一声闷哼,他又被推回了床上。
陈岁桉把摇了摇手上的银镯,上面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次给楚霁川戴脚镯到底和昨夜是不同的。
昨夜她几近懵懂,行为随心,事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今夜里便不同了。
她伸手将被褥拉到床尾,楚霁川碰不到的地方。
楚霁川伸手没有摸到能遮掩他大腿处的衾被,而在陈岁桉故意将呼吸喷到他脸上之时,他就已经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