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像一个牙牙学语的稚儿,只刚学会叫桉桉,便叫个不停。
她问楚霁川:“没有戴完?”
楚霁川点头,又娇又魅,还带着委屈,他肯定道:“没有戴完。”
“为什么没有戴完?”
陈岁桉又往楚霁川耳朵吹了口气,配着她的问题,明晃晃的在欺负他。
楚霁川眼睛看向陈岁桉,看到她眼睛里的笑意,也看到她眼底的兴奋。就是这与他一般的兴奋,让楚霁川确定她会继续。
“难受,桉桉,难受。”
楚霁川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陈岁桉,像是全身心依赖她一般,满心满眼都是她。
陈岁桉逗他之意更甚,收敛的笑容,像是一个认真尽责的大夫询问道:“哪里难受?”
她就是在欺负他。
而楚霁川享受着这种欺负,甚至从这种被欺之中获得无穷的快乐。
他眼里盛的水意更浓,就这样看着陈岁桉。
陈岁桉伸手摸着楚霁川的眼睫,眼尾的湿漉沾染上睫毛,挠的陈岁桉指腹发痒。
真的哭了啊……
作者有话说:
卡在这里是不是不太道德(对手指),但是十二点前还有一更的!(顶铁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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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个盲盒
“你热的都冒汗了。”
陈岁桉的手摸上了楚霁川的腰带,贴心的将他的腰带抽了出来,随手扔在下面。
腰带送了,领子便好拉扯了。
陈岁桉一双手到处作怪,在楚霁川的腰间摸了一会腰带之后,又去拉扯他的衣领。
楚霁川在她的手划过他腰间的时候,就激动的发抖。
腰间的痒意席卷全身,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受控制。
更难受了。
陈岁桉的一双手像是在隔靴搔痒,不治标也不治本。
于是他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更低,整个人都往陈岁桉的身上贴:“桉桉帮帮我……”
一如他昨夜说的:“我不会戴这个镯子,公主帮帮我吧。”
楚霁川的模样直让陈岁桉喜欢到心里,她说:“如何帮你?”
接着她缓慢的爬上了自己的床,跨坐在楚霁川的坚硬的小腹上,俯下身子,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看他:“吻你可以吗?”
说着,脸离楚霁川更近了。
恍惚间,楚霁川想起了今日下午,带着暖意柔和的阳光之下,他将妄念暴露在陈岁桉的面前,一句我心悦你让他几乎失了神志,吻上了陈岁桉的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