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烛光忽明忽暗,屋内温度在不断攀升。
陈岁桉晕晕乎乎回应着楚霁川。
他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要激烈一些。
他对她太好了,太顺着她的意了,以至于她总产生他是一只温顺小白狗的错觉。
楚霁川嘴上的力道将她的记忆拉回了最初攻略他的时候。
他是白皮黑馅儿的芝麻包子,黑透心了的黑莲花啊。
他身体里流淌着的从来都不是温顺的,被驯化的血液。
楚霁川因为酒劲带来的野性让陈岁桉开始兴奋起来。
她开始带上力道回应他,用一侧尖锐的虎牙去磨楚霁川的上唇,还用了坏心思舔他的上颚。
楚霁川明显更急躁了。
他将陈岁桉带到床边。
同样的位置,陈岁桉在回来那日将他推倒在床,这次,他将陈岁桉推倒在此处。
紧接着他压身而来。
陈岁桉没有抗拒,甚是配合地伸手拽住他的领子,将他也拉上了床。
二人鼻对鼻,眼对眼。
楚霁川兴奋的时候,眼位一向是红的。
陈岁桉很喜欢看他的这双眼睛。
她慢慢向后挪着,为楚霁川多让一些位置。
他人高马大,一双腿又长,她怕他没有地方。
移动之间,陈岁桉的手在被褥里碰到了冰凉的瓷瓶。
意识回笼,她想起来了。
楚霁川不行。
犹豫了多日,怕伤了楚霁川的自尊心,也怕影响了二人成婚的进度,陈岁桉一直没有用药。
楚霁川的唇由她的嘴畔渐渐下移,顺着耳后与脖颈,继续向下。
陈岁桉呼吸也因此而急促。
他们二人现在已经成亲了,板上钉钉了,楚霁川是她的人了,就是自卑想退却也不行了。
楚霁川一手扯着她的领口,一手松开她的腰带。带着湿意的碎发落在她的胸前。